这世上没有什美而不自知,童延
童延到车旁边时候,整个人湿淋淋,脸色还有些发白,但见他在车里,立刻挤出脸笑,伸手兜兜胸前湿衣,“现在巴不得每天拍雨戏,今儿这场拍得凉快。”
聂铮也只好跟着笑,略微颔首,“表现不错。”
这晚,回酒店,童延当然还是想做些什,毕竟聂铮次日早就要返回。
这次,聂铮给他涂药,他忍着没睡着,手还伸过去在男人身上四处作乱,聂铮句话就把他制住,“听说,某些时候,跌打油和风油精是同个效果。”
童延手立刻缩回来,他还没忘记自家小弟被风油精折磨恐惧。娘,赶在这时候擦枪走火,个不慎,把跌打油也弄哪个重要部位去,大半夜都有得受。
里蹭会儿凉。
填完肚子,又聊会儿,四十分钟就过去。童延下车时对聂铮说:“你先回,这边顺利点,到九点就能过完最后场。”
聂铮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不容置喙道:“去忙你。”
童延下车,还不放心地回头看好几眼,别问他为什,晚上有场戏对他来说不算什,在平常人眼里就难说,他挺不愿意聂铮看见。
可就算他不愿意,聂铮也看见。
于是,他就直等到男人涂完药,在聂铮去洗手时候,扯来睡袍套在身上,遮住擦过药后背,但没把前襟系住,就这样,袒露胸膛在床上又来个横陈侧躺。
都是素这久人,他就不信聂铮见没点反应。
而聂铮回到卧室,看到床上欲露不露诱人躯体,也确有反应。他并不是专为满足身体欲望而来,但见人,说不想干点什也是假。
可是,亲眼见过童延拍戏时辛苦,以及见过那身伤,说他还忍心干点什,也是假。
他站着没动,童延手抚上自己大腿,慢悠悠地,暗示性地到臀侧停住,眼含秋波地撩动他神经,“你说瘦黑,现在这样,还能看?”
八点后,夜色落定。
秦王宫缦回廊腰和高啄檐牙被灯光照得亮如白昼,这次,童延拍是雨夜行刺戏。
降水机打开,雨丝被镝灯高亮度照射映出清晰银线。聂铮站在拍摄组人群后面,隔好远还是看得分明:声action,穿着黑衣童延被威压钢丝吊着跃到廊顶。那身影在雨中伏行过转角,接着继续往前。
从聂铮位置可以看到,再继续往前,廊桥下面就是深深宫巷,地面跟屋顶上飞檐走壁人,距离约摸有十米。
降水机蓄水量有限,这条戏没会儿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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