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次很显然是轻装而来,虽然可能还是带人,但带人也没出现在他眼前,甚至连聂铮本人都是投宿在他这儿,童延心想着,要不然他打电话让前台换个好点房间,可看
也就是这晚,童延回酒店,开门,发现灯开着,转头朝小田看眼,小田笑得很神秘,对他挥挥手,帮他关上门。
童延人困马乏,没多少看人玩把戏心思,但想到什,心头跳,干净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卧室门口。
这看,果然,男人熟悉身影就立在窗边,正侧对着他收拾柜子上东西,应该是听见脚步声,男人转过头,深邃眼光望着他时露出几分笑意,随后,转身对着他,“过来。”
童延笑,“聂先生——”满心雀跃地扑上去抱住男人,在聂铮有力手臂还到他背上时,上身略微后仰,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眼睛,“你怎来?”
聂铮还保持着贯含蓄,“周末。”
连妆都遮不住红,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挺得住?”
童延拍拍手,站起来,“没问题。”
燕导说:“你肩上伤能顶住?”
那伤是前些日子,童延拍条从火场救人戏时留下,演员这行人前风光,敬业点都知道辛苦和风险这四个字怎写。
童延笑笑,“没问题!”
童延却不依不饶,圈在男人脖子上手转瞬就摸到男人耳廓,“专门看来?”
聂铮没回答,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地捏下,“瘦,”眼神专注地在他脸上逡巡,“还黑。”
算,不答就不答,聂铮不答他也知道。
童延高兴,真是特别高兴,这跟拍《23秒》时,聂铮开会顺便看他那两天又不同,这不同甚至不是顺不顺便问题。
关键,这是横店,他来过好几次,加起来住过半年,在聂铮这个头回来新客人面前,他算是半个主人,吃住都熟。他得把聂铮给照顾好。对,关键关键,终于轮到他照顾聂铮。
等童延去补妆,燕秋鸿招手把小田叫过来,“你确定他没有自虐倾向?”
小田说:“小童哥向来这认真。”
燕秋鸿转头对旁边男人交待:“记住,回头,把这段放花絮里。”
这天童延直拍到晚上九点才收工,本来斩蟒这条之后,是考虑给他下午休息,统筹老师在这儿安排很巧妙,虽然童延之前没找替身,但依然把这个角色在斩蟒之后戏都排成远景,这来就留有弹性空间,演员要是支持不下去,剧组安排替身上。
但童延还是坚持下来,只是,中途趁换装和布景,休息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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