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钩,童延有点紧张,“嗯。”
接着,聂铮手臂夹住他胳膊,带着他身体略微侧下,与此同时,只手握着他手腕缓慢扬杆,到某个角度时突然说:“抛!”
钩拖着鱼线在空中划过个弧度,落进远处水里。
男人脑袋垂着,贴着他脑袋,童延侧头望过去,聂铮目
童延顿时来精神,“还能钓到这个?”
聂铮给鱼卸钩,把战利品扔边桶里,要笑不笑地说,“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但童延不会,不会也没关系,旁边这不是有现成老师?
用来作饵是活虾,分钟后,童延手捏着虾手捏着钩。
聂铮垂眸看着:“钩虾枪,钩浅点儿。”
头发,眼睛垂视他脸,“你睡,待会儿叫你。”
童延眼睛皮已经撑不住,意识消失前想着反正是放假,还叫什起床啊,睡到自然醒就得呗。
等男孩儿眼睛闭上,聂铮拿本书,在窗口坐下。倒不是他苛刻,童延这些日子最忙时候也就在飞机上补眠几个小时,好不容易休息,正是调整作息好机会,天昏地暗地把整个白天都睡过去,晚上又难入眠,这样总是不好。
要不,他怎只做两次?
男人开荤,就很难忍得住,要真由着性子,没日没夜地交欢,来个性爱之旅当然痛快,但聂铮自己比童延大十二岁,是长者,长者就得控制节奏,有节制。
这还是个精细活儿,顺着钩身子不就得?童延不明所以:“为什?”
聂铮很快回答,“不能让它死,让它看起来像是在正常地游。”
童延乐,“鱼有那聪明?”
聂铮说:“比你想聪明。”
童延手上是筏竿,等他弄好鱼饵,聂铮指挥他做好姿势,又给他调下渔轮挡线环位置,接着,从身后环住他,只手抬起他捏钩手,“食指压线,轻点。待会儿朝正对方向抛钩,不轻不重。”
因此,童延被叫醒是在个半小时后,听见聂铮说:“该起床。”他眼皮还是粘着,胳膊死命地扒着床单,迷迷糊糊着耍赖:“你床……不让起……”
好半天,没人说话,聂铮再开口时,声音已经远,“去海钓。”
童延这才睁开眼睛,脑子立刻就清醒,他们这是在海上,得有海上活动啊,天到晚赖床上,简直白出来趟。
这时候房间只剩下他,究竟年轻,精力恢复得快,虽然腰还有些疼,童延立刻就从床上跳起来,匆匆跑到卫生间洗漱,接着又去船尾。
此时,船已经停,聂铮正站在甲板收钩,钓起来竟然是条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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