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聂铮站在洗手间门口,胳膊抬起撑着洗手间门,“好点?”
隔着玻璃和垂帘,里边水声哗哗,同时传出童延气急败坏声音:“没有!”
这孩子又次爬床,聂铮本来想教育他两句,但在男人关键
聂铮被送到屋子外头,见是独栋就觉得有些不对,只当是童延住处被安排得远些。
开门进屋,接着径直进卧室,这看眉心突突地跳,童延背对他侧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整副赤裸肩背都露在外面。
他知道这里头有鬼,但童延干嘛把自己扒得这干净,聂铮大步往床头走,走近些才发现童延肩缩着,人还在发抖。
心头凛,到床边站定,把被子掀开,床上人顿时蜷成团,倒嘶着气。
童延抬头望着他,眼睛里头水光闪烁,神色悲愤欲绝,副要哭出来可怜样,龇牙咧嘴,“嘶——”
次是他强按牛喝水吧,可男人后来比他主动多,而且第二次,绝对是聂铮比他嗨。
接着恍恍惚惚地冲凉,想得越发明白,难怪聂铮直让他个屋檐底下住呐,果然还是想上他。
腿阵痒,童延打开抽屉,好在药盒配置齐全,连风油精都有。
他顶着脑子懵,坐在沙发上慢慢涂。
艹!就凭聂铮拉拔他那把,他今晚上被睡,那也是报恩,哪来那多想法。
聂铮这才发现男孩满头都是汗,有上次中药事件在先,连忙坐到床头把人搀着起来靠自己身上,心里阵焦灼,“谁给你喝什?”
但下秒怀里人就用力挣扎起来,童延颤抖声线拼凑成几个字,“去……洗手间。”
这句话说完,童延身子就开始朝床下挣,这个情形,聂铮想到这孩子还没好全腿,只得把人打横抱起来,“别动,带你去。”
抱着人大跨步地往洗手间赶,见童延手直捂住关键部位,聂铮意识到什,“你伤到这儿?”
话刚说完,就瞧见童延神色更加悲愤,与此同时,聂铮嗅到股,不算浓烈风油精气味。
于是,分钟后,童延揣着报恩心思,光溜溜地躺上那张大床。
怎办?他上次还说老板器大活不好,今晚挨过这顿后,要不要夸奖夸奖替聂铮挽回下男人颜面?
不过,因为报恩夸聂铮活好,这到底是太有良心还是太昧良心……哈哈好,不能笑……
不对,妈,聂铮也嘲讽过他勾引人自己还不硬,是不是?
听见窗外有人说话,应该是那位回来,童延心里万鼓齐鸣,迅速把手伸到被子里很敬业地握住自己,这次他先把自己撸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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