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延神色讷讷,站起来,“所以你自己也该足够坚强。”
为给男孩些思考时间,转身,朝着扶疏草木间小径缓步而去。
没走多远,身后,男孩年轻声音响彻夜空。
“聂先生,总有天会出名,强到出身拖不垮,别人打不垮。”
“会给你赚很多钱,让你觉着现在拉把拉得值。”
聂铮:“……”但愿不是他想那个意思。
如果是,大晚上,就为撩他这把,童延岂止不辞辛劳,简直是,身残志坚。
可很快,童延自己回过神,偏着脑袋,抬手扒拉下头发,有些不自在地笑,“不是,古老头让给接下来新戏做个人物分析,那片子是商战题材,讲都是社会上层人士,这类人见过只有你,所以刚才走个神。”
聂铮有种吾怀甚慰感觉,这孩子爱钻劲儿终于用在正道上。
于是拿出慈爱长辈架势,温和地说:“别太辛苦,不明白可以问。”
气无力声:“聂先生。”
看来这天紧箍咒上得不含糊,聂铮上前,离近瞧,果真不含糊,猴子都不是猴子,成两眼泛红兔子。
他疑惑道:“你眼睛怎?”
童延抬手揉下眼睛,“今儿在阳台上看天人。”
看来是真辛苦,聂铮说:“早点休息。”
年轻人应该有志向,即使童延这志向还不够远大,但在这个仲夏夜晚,聂铮听着,心情愉悦起来,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这番谈话,注
童延还真就问,“那你为什没雪藏,还给这好机会?”
他今晚为什特地拦住聂铮。用得着问?不安心。
困扰他良久窘境终于解决。他还做梦样地拜倒名师门下,这整天被罚钱弄得心惊肉跳,但他整个人也像是脚踩在云上样似不真实。
很好,车轱辘话又回来。聂铮再次觉得给自己挖个坑。
但这孩子不安心,他可以给个安心,略作思忖,正色道:“可能跟你样,也认为死在出身上非常不公平。”
但很快胳膊就被童延攥住,男孩脸倦色,可还是眼巴巴地望着他,“你急着休息吗?不急咱俩说几句话?”
少见这孩子这样郑重其事,聂铮还真不急着上楼,于是应声行,带着童延块儿到庭院赏景台坐下。
这晚无星无月,灯下花园也别有番静谧宁和。
见童延坐下也没说话,聂铮先开口,“什事?”
童延身子陷在宽大休闲椅中,神色有些呆滞,连眼珠都没往常那样灵动,瞬不瞬地望着他,“就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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