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戾气迅速散去,竟难得地扬起唇,似忍俊不禁地说:“这可不够,你是去被人睡,还付你笔钱怎样?”
个钱字像是点中哪个穴,童延垂在身侧手紧握成拳,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门开,没管聂铮那张脸上阴云有多厚,他飞快地闪进去。
聂铮只是看他眼,显然也不太想理他。
就这样沉默到十二层,他跟着男人进办公室。
他反手关上门时,聂铮已经在写字桌后坐下,只瞟他眼便低头看文件,“说。”
童延走到聂铮正对面,把腰杆挺得笔直,“昨晚你说利字当先,来跟你做个交易。”
往上爬还得找人借东风。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干瘪得不成样子,前些天他问童艳艳拿卡刚取钱又不剩多少。
他其实赚得不少,这三月,第笔签约金和片酬加起来19万8,这数目放到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家用和老太太看病钱确实不用担心,可新问题又出现。他在圈里有交际,必要时候,舍不得花钱,结果就不止是钱事儿。
19万8,看着挺多,但撇去家里必须花,他其实也撑不多久。
童延焦躁得嗓子口冒烟,他得接戏,得接戏!
接戏有各种手段,求不着聂铮他可以求别人,但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赶快跟聂铮撇清。
聂铮头抬起来,眼神带着几分兴味地看着他。
童延真是憋出口老血,“知道你着急什?不如这样,你把当赔礼送过去,换小白花回来。那家伙不就是喜欢男人吗?比小白花模样好。”
看着吧,等他八面风光那天,他亲手送小白花上天。
对面男人沉默许久,眼神凌厉地像是要把他穿透,“你想换什?”
童延连嗓子都在冒火,生怕自己后悔似口气说完所有,“换你以后各走各,你不能再找麻烦。还有,要小白花弄走那个角色。”
童延脑子都想懵没想出个所以然,下午出大厅时候却找到答案。
聂铮是跟他迎面走来,别问为什,童延现在就是不愿意像以前样曲意奉承,于是,自己让到柱子后面。
隔着大理石柱,两女人在小声说话:“聂先生脸色很难看。”
“可不是吗?听说咱们公司有个艺人得罪不得人,到现在都快十二小时,还没弄回来。他能不愁?”
童延脑子灵机动,在直达电梯门快关严时冲上去按住电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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