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挣下,身子立刻被聂铮压低,两条胳膊都被强压在冰冷护栏上。
聂铮声音像是撩在脖子上刀尖,足够轻,却是下秒就要扎破他动脉似凌厉,“听话。”
无所谓,反正自己招操哭着也要挨完,童延彻底放弃挣扎。
聂铮终于放开他只手,扳住他下巴强迫他转头,粗糙指腹用力抚摸他耳朵下头那颗红痣,下下,赏玩物件似,“这个好。”
童延打个机灵,浑身发软。先前疼着只觉得是上刑,到此刻也不完全是受刑,药劲儿完全上来。
好在没多久,也是个腿麻时间,金主身上唯诚实部分热情慷慨地赐予他千军万马。
刑满获释,大功告成!童延大汗淋漓,心情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条命。
可没等他为自己劫后余生庆幸,更没给他机会畅想明天之后人生巅峰。身子轻,人被聂铮猛地抱起来。聂铮动作足够快也足够蛮横,把他抱到平台栏杆处,放下,翻过他身,再次,从后头狠狠地给他上刑,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童延:“聂先生!!”什情况?
放眼望去,海水没边没际。头上顶着天啊,这特算是野合吧?
有没有中招。
果然,聂铮忽然开口,肌肉紧缩像是要起身,“出去。”
放屁!童延把将人抱住,死死抱住不让起,“聂先生。”
不做二不休,他手伸进浴袍下摆,往里游走,头贴着男人颈窝。手很快就触碰到火焰忠心,没有犹豫,握住。几乎气呵成,抬起身子就把那东西往自己里边送,凭着腔孤勇奋不顾身坐下去……世界都安静。
童延哭,疼。
他空出只
金主挥洒自如,十分粗,bao也十分痛快。
童延时水里,时火里。
船舷栏杆只到成年人大腿,眼下情况,童延都顾不得疼,那真是心惊胆战,聂铮个用力不慎,他就得去海里喂鱼。
可聂铮似乎很享受,凑到他耳边问,“海美吗?”
童延:“美!!”个屁。谁能告诉他!聂铮为什会像个变态?!
眼下这情况他倒真没心思哭,只是,给自己上刑啊这是。阵钻心刺骨,眼泪哗哗往外涌,管都管不住。
这他妈吃什长!
还好金主没辜负他,聂铮声闷哼后没再动,肌肉真僵成石头,只是眼眸深得像是要把他卷进去。但童延也顾不得,伏在聂铮肩膀边蹭掉眼泪边动起来。
他起起落落,聂铮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呼吸粗像刮擦砂纸。
童延忍着疼,心情无比悲壮,骑乘*尸,他怕是古今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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