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无非助兴东西。
就像陈助理说,这是个好机会。童延没想到在他没留多少指望时候,幸运女神居然从天外而降。这就不是他勾引聂铮,金主喝不该喝东西,他现在救场如救命。再正经男人挨上助兴
童延顿时大喜:“聂先生还没走?”
这短短十几分钟可谓形势逆转,被陈助理拉到沙滩上小屋交待完全部,童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现在在哪?”
陈助理擦把汗,“在船上。总之两手准备,去找驾驶员,你上船陪着看他需要。就算回去晚点,在路上把药性散出来也还好说,这是个好机会,就看你怎做。”
童延摊开手掌:“拿来。”
陈助理不可置信:“要钱?”
炭似,热得像是要把浑身水分都蒸发出去,更可怕是身体不正常蠢动来势汹汹,聂铮草草结束话题,忍着不适,大步流星地往码头去。
踏上栈桥时,男助理应该是看出什,“你怎样?”
聂铮眼前海天都变色,但还是理智地做必要交待,“酒有问题,打给柳依,联系大夫。”
男助理被他声音沙哑程度吓到,立刻给女秘书打电话安排,骂声什,愤愤不平地说:“又是老套,每次生日晚宴,零点后酒水都加东西助兴。”
聂铮没说什,两脚踏上游艇甲板,步不停地走进舱房,进房间,才脱下西装扔到边,伸手扯开领带。
童延说:“就这干巴巴地去?”
陈助理愣愣,从兜里掏出套子,润滑剂,气儿放到他手里。不放心地问:“你是GAY?”
“也可以是。”
陈特助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瓶子,塞子拔,火速捏着他鼻子就这样给他硬灌下去,“别吐,喝这个你才不会半路打退堂鼓。”
童延炸毛,“这是什?”
男助理敲门焦急地说:“聂先生,Alan不在船上,他电话信号有问题,去找找他。”
Alan是游艇驾驶员。聂铮有些烦躁,头指按住额头,“尽快!”房间里没开灯,他眼前像是墨汁上点油,五彩光芒徐徐晕散。身体里像是有只着火野兽在横冲直撞,把他血管都要撑爆。
童延这晚上是直用眼神追踪聂铮,可是只去个洗手间回来,目标丢失。问才知,金主已经打道回府,童延是做着打算来,晚上下来良机错失,真是骂自己几顿都痛快不。
聂铮走,他也不用再留岛上。可刚到码头,遇见顶着头大汗形色狼狈陈助理。
陈助理瞧见他简直像见亲娘,“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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