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男寡男面面相觑什都别问,求你干脆干点什吧大佬。
可聂铮也不再是刚才那般铁面无私神色,略微眸看着他,虽然依然没什笑意,嘴唇却没崩得那紧。
开口时语气也温和得像是熟人间日常交谈,“那你呢?你为什没早说?”
童延被压迫住呼吸终于通畅,就这事?
真还不如干点嘛。
小白花磕磕巴巴地说:“们……不知道跟谁说有用。”
童延无话可说,这猪队友。
聂铮依然不予置评,静默中眼神把他俩筛个透。
话是对小白花个人说,“你先走。”
童延:“……”额滴个神!不想加戏时候偏遇上单独加戏。
想被逼着违约。”
聂铮默默打量他们会儿,眉头只是微皱,但眼光冷得刺骨,“怎回事?”
“是黄叔,”童延就被这眼光迫着替小白花台词,“就是们经纪人,他逼着们出来给他赚钱。”
之后事就可想而知,童延和小白花被聂铮带到另个房间。
这是第次,童延知道在聂铮面前惶惶不安到如坐针毡是什滋味。他们说着事先套好词,如履薄冰。
他张口就甩出早准备好答案,“揭发过自己经纪人艺人,以
小白花愣愣应声好,犹犹豫豫地瞟眼童延,终究还是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金主大人又好半天默然不语,本来不算大包间活像个被无限充气密封罐子,直让人觉得透不过气。
会儿过去,童延余光瞟见聂铮终于起身。
只是几步,漆黑锃亮皮鞋踱入他视线中,童延慢慢地抬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他抬头望着聂铮,迫不得已地直视,心里头像踹只猫似闹得慌。
而聂铮安静听着,高而平阔额头下双眼阴影深邃,眼光冷而犀利,感觉像是只孤绝、安静、准备捕食鹰。
童延手肘撑着膝盖,做出副不太活得下去样子,不敢直视男人眼睛时只能佯装颓丧地耷拉着头。
口黑锅被他拖着小白花强行扣到经纪人头上,当然姓黄作恶多端应该也没多少委屈。童延倒不太担心穿帮,他被发现违约捞私活儿,事后被查可不止是他个,他们组人,每个屁股都不干净,真盘问下去,想把自己撇清楚何止他?万其他人不认,没关系啊,只要他跟小白花咬死自己这份,那就是姓黄只要挟过他俩。
他说完全部,聂铮表情依然阴沉,看不出信还是没信,只是接着质问:“你们为什不举报?”
不是你,是你们,完全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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