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雨怔怔,松开手,捏着钟念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要是碰你,晚上就白费,每天这样搞,你还怎学习?你姐也会把打出去。”
钟念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清楚地知道江传雨话没有半分夸大,事
他蹭蹭,把自己挤进江传雨怀里,安抚地亲亲他,
“你想标记,从来都没意见,但不想在你赌气时候。”
“而且——”
钟念故意拖长声,扯开江传雨领口,
“们都没洗澡,脏兮兮。”
这声唤回江传雨理智,他缓缓撑起身,看着脸痛苦钟念,狠狠闭闭眼,再睁开时,已没先前狂乱。
“对不起……念宝,对不起。”
江传雨哀哀道歉,轻吻着钟念眉心和眼皮,帮他把衣裤整理好。
钟念翻身坐起来,缓缓神,拉过江传雨手,轻声问他,
“是不是吃醋?因为那些看们打球人?”
调转过身子,撕开腺体贴,用牙尖磨着腺体。
这让钟念后颈酸胀得厉害,他哭唧唧地哀求:
“雨神,别……”
距上次临时标记还不到个月,按理说,应该让钟念自然发情,不用再标记,可江传雨实在有些控制不住。
他略用劲,牙尖刺出几滴血水,在钟念抽泣声里,把那些血舔食干净,再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江传雨垂眸,看见钟念鼻尖上细密汗珠,心口涨得发疼,收紧双臂,把他搂得紧紧,仿佛唯有这样,才能驱走心底恐慌。
就算病情在好转,他神经也经不起丁点折腾。
哪怕只是个玩笑,也能万箭穿心。
钟念完全明白,他自知失言,埋在江传雨怀里,半真半假地抱怨:
“是欲求不满……谁让你都不、都不帮……”
江传雨垂着脑袋,嘴角抿成道直线,好半天才点点头,
“是。”
你对他们笑,还说要去撩其他人。
受不。
钟念在心里叹气,明明知道自己alpha敏感又脆弱,干嘛还要去刺激他?是脑子进水?
钟念刚出身汗,在回来路上阴干,这会儿又出汗,黏黏腻腻很不舒服,他刚想开口说要洗澡,就被江传雨丢进床里。
陡然失重恐惧还没消退,江传雨身子又压上来,他眼瞳漆黑无光,沿着钟念侧颈下又下地啃。
“完全标记你好不好?宝你是喜欢,让完全标记好不好?”
江传雨声音沉闷暗哑,动作直接粗,bao,钟念没完全舒展身体被他骤然打开,痛得声长嘶,眉头紧皱起来。
“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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