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现在是否处在发病期?”
“是,已经吃过药。”
“能不能做笔录,大脑是否清醒有意识?”
“……有。”
钟晴反手拍了拍他,淡淡一笑,
“他是为了救你,又没做错什么,当然不会有事。”
十多年没来,审讯室的布局跟当年有了很大改变,隐藏的摄像头、消音墙,单向玻璃,不变的还是那份挥之不去的恶心。
“哦,外面的办公室都在开会,就到这儿来问话吧,你也别紧张,啊,问什么回答什么就是。”
这就是进入审讯室的理由。
钟晴横了他一眼,
“电视剧看多了吧,传雨只是去做个笔录,带什么律师。”
钟念忧心忡忡地问,
“那万一他说错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呢?”
青林派出所就在眼前,钟晴一边靠边停车,一边回道,
“我跟他走得这么近,你不可能不查他。”
钟晴吸了口气,坦荡承认,
“嗯,我知道,你想知道?”
好半天,钟念才低低地回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街散信息素都是小事,最多罚款。”
“麻烦的是那三个,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为什么他们吵着要做颅脑损伤的司法鉴定?”
钟晴一边开车,一边跟钟念说话,讲了半天见没人回应,转头一看,坐在副驾上的钟念正抱着手机也不知跟谁发信息。
她有点恼火,敲了下中控台,加重语气,
“你要不要听我说!”
脚步
老成竭力阻止,说学生还处在发病中,需要时间清醒。
便有人问江传雨,
“你是什么病?”
“双相情感障碍。”
“有确诊病历单吗?”
“他没你那么傻,而且就算有什么,你姐民法刑法当年都是高分过的,不用怕。”
钟念愣了,盯住钟晴,“你不是学金融的吗?”
钟晴狠狠地瞪他,“我辅修的法律啊!开公司的不懂法,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钟念哦了一声,跟着钟晴往派出所走,快进大门时,他突然拉住她,盯着她的眼睛,轻声地肯定地说,
“雨神不会有事的。”
如果早点知道,雨神就不用瞒得这么辛苦了。
守着这个秘密,他肯定很累很累。
钟晴一皱眉,“他应该自己告诉你。”
钟念摇了摇头,不想再谈这个,他问钟晴,
“我们就这样去?不用找个律师什么的吗?”
钟念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怔怔地看向钟晴,忽然问她,
“你是不是知道雨神的身世?”
钟晴眉心一跳,用余光瞥着他,
“什么身世?”
钟念这会儿没心思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