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肚子，晚点到。”
老成收回目光，换
个话题，仿佛迟到罚跑
班规并不存在。
老师对好学生偏爱向来堂而皇之，这让钟念蓦地想起江传雨好像从没被老成罚过，而这位雨神出勤率，实在不怎
好，晚自习经常不见人。
试卷发到曲桃身边时，她下巴朝旁边
抬，自己继续放空转笔。
钟念手伸出去半，突然拐个弯，把江传雨试卷又收回来，他想等江传雨到，亲自来问他要。
老成并不老，正值壮年alpha高大得像座小山，只因不苟言笑，眉心有道深深皱纹，再嚣张学生见他，也要毕恭毕敬地叫声‘成老师好’。
他教语文，但身上没啥文气儿，惩罚永远是去操场跑圈，十圈起步，上不封顶。学生轻易不会顶撞他，就怕撞死是自己。
“……现在班里就剩几个没成年，大部分人还是稀里糊涂毫无计划！准备出国该干嘛，留下该干嘛，自己心里没点数？下周学校会发问卷调查，你们填好后，
会调整座位，要高考都给打起精神来！”
说着，老成啪地拍下讲台，吓得钟念手抖，试卷哗啦啦掉下去十几张。
旁边同学帮他捡试卷，边捡边念：“徐向华109，何悠92，谈闻棋114，江传雨……靠，雨神145！”
霄那孙子算什狗屁！”
钟念忿忿地摔下笔，丝毫没察觉教室陡然安静下来，继续开骂：
“成绩排不进前三，信息素压不过人，这样还好意思自称顶a？老子都比他顶！”
“那你顶个试试。”
声威严低吼从讲台传来，伴随着书本砸上讲台声音。
不过这等，就是整个晚自习。
江传雨没来。
第二天也没来。
老成哼声，“江传雨这次语文全年级第，作文满分。作文已经复印出来，等会儿贴教室后面。现如今也只有他才能让在办公室抬起头来！
“你们都跟人家好好学学，出个品学兼优顶a容易吗？近水楼台也不知道先去捞个月！”
想捞月众人纷纷朝品学兼优江传雨看过去，包括老成。
却只看到空无人书桌。
江传雨同桌曲桃正百无聊赖地转笔，跟睽睽众目撞，顿顿，
高三七班主任成文颂低下头，视线从镜片上方射出，锁住钟念。
“精力那好，上来发试卷！”
钟念噎，抓抓脑袋，认命地走上讲台。
老成把叠改过语文试卷递给钟念，抬头对着全班训话：
“上周摸底考各科成绩都有退步，开学快个月，还在梦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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