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绎也并不是真想作为胜利者去耀武扬威,韩国华本性凶残得匪夷所思,现在又是死到临头,想必愈发没有顾忌。
秦佑本来是个冷静人,但燕欢当时是被强*,虽然未遂,尸体被发现时候却也是衣冠不整,楚绎担心韩国华发疯肆无忌惮地恶言挑衅刺激到秦佑。
这毕竟是秦佑亲生母亲,旦韩国华出言侮辱燕欢,秦佑当场把他活剐心都有,这点,楚绎丝毫不怀疑。
他怕秦佑做出什不理智事,毕竟现在局势就这样发展下去对他们来说是稳稳胜局,韩国华已经成秋后蚂蚱,再节外生枝就不好。
如今看来幸好,他要跟着,秦佑没拒绝。
解决,咱们得慢慢再想办法。”
本正经胡说八道,楚绎被他逗笑,箍住他身体手收得更紧,“这是你说,当真。”
秦佑微眯起眼睛看他片刻,又拧下他鼻子,开口时几分宠溺几分无奈:“小混蛋。”
身上背着好几起大案,而且每件都证据确凿,韩国华已经穷途末路。
他是杀死燕欢凶手,在他血债血偿之前,秦佑去见他面是必然。
这年,八月末下午,楚绎和秦佑块儿见到韩国华。
而也正如楚绎所想,韩国华身狼狈,但看见秦佑之后第句话就是,“你来,知道你想听什,要说是,像她那种爱慕虚荣攀附权贵女人,本来就该死。”
说完,充血眼睛直直盯着秦佑,还嘲讽地笑声,“她临死还跟装贞洁玩宁死不屈那套,也不看看她个被人睡烂婊子,还有什可装。”
本来,以胜利者姿态站在死敌面前是件大快人心事,但楚绎听秦佑打完电话,得知那边所有事宜都安排好,立刻走过去从背后趴在秦佑肩上,“你要去见韩国华吗?带上吧。”
秦佑把手机揣兜里,转头看他,微微蹙眉道:“那种地方,你还是别去好。”
楚绎却不依不饶,“他也是手下败将,现在大获全胜,带去看看怎?”
把下巴搁在秦佑肩头,抬起只手,其他指头握住,只有食指和中指弯曲朝下在秦佑胳膊上做个类似跪动作,可怜巴巴地说:“求求你,很想去。”
秦佑被他逗乐,最终没舍得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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