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佑说老爷子已然接受事实,他这礼还得尽到。楚绎深吸口气,趁着秦老太爷跟前那
秦佑对他点下头就算是客气,所以不怪楚绎只能用他妈家亲戚来形容这个人。
韩国华被找回韩家也不过七八年,当家撑死不过五载,从哪来脸面在他面前充长辈。
老爷子寿宴当天,楚绎是搭清早班机回来。
下飞机正过九点,跟秦佑通个电话,车开往去老宅路上,东郊同样条路,但这次他和秦佑情形跟上次截然不同,楚绎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车在楼前停下已经临近中午,秦佑还在上次那个位置等着他,这片没有停其他车,也没有其他客人,楚绎下车就朝秦佑走过去,给他个大大拥抱。
着行李出来,派来送他人正站在别墅门廊阶梯下电话。
楚绎没打扰他,打算去车里等,但出门就听见男人正对电话那头人压低声音说:“你说,狗头刺青倒还是说得过去,狗头胎记,胎记都乌黑团,怎分得清是狼还是狗。”
他从身边走过,男人愣,立刻收声,对电话那头人说:“就说到这,待会儿再打给你。”
显然是不想让他听见,楚绎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什事儿,就装作没听到地对他点下头,但心里想着他刚才那句话,怎好像在哪听过。
狗头胎记,是谁呢?
谁知,秦佑竟顺势把他环腰抱起来,楚绎双脚略微离开地面正在惊呼,秦佑很快放下他:“还好,没瘦。”
而后揽住他腰,带他先从侧门进楼里。
秦佑还有客人要招呼,楚绎自己先上楼,洗澡,换身衣服。
再下楼,大厅里宾客济济堂,秦老爷子依然坐在上次那个位置接受小辈们贺拜,不过这次坐是轮椅。
大病场,老人家多少有些形销骨立,但他手撑着扶手,有人跟他拜寿,他就缓慢地翕动嘴唇说话,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
但脑子里茫然团,可能年代太久远,楚绎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楚绎这次出门拍戏,秦佑也变得忙碌起来,老爷子寿诞前几天,他在个酒会上见到韩家人,而且还是韩国华本人。
其实L市跟S市衣带水,韩国华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对他行事早有耳闻,秦佑直不屑对他假以辞色。
可能韩国华也不屑讨好他,但这次容家事,秦佑摆明态度拉容逸把,这就是另外回事。
韩国华托人引荐第次跟他交谈,打量他半晌,带着几分倨傲地笑着对秦佑说:“听说过你,秦佑这两个字真是如雷贯耳,今天见,还真是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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