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老实地开口:“捐肝,是为还弟弟当年那个人情,顺便,她生,这次生恩也算并还给她,所有事情次解决,从此就两清,往后谁也别再找谁。”
秦佑听完毫不意外,身子略微后仰,认真看他半晌:“只要你妥协,这次就清不。”
人底线总是越拓越宽,楚绎妈妈分明是不榨干他最后滴血不会干休,这次是小儿子生病,谁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事。
自己手指头都舍不得弹下孩子,有人开口就要他块肝脏,
他席话说完,秦佑步子终于顿住,好半天,缓慢地转身,眉头蹙起,浓墨般眼眸看向他,眼里涌动太多情绪。
楚绎从那眼神中看出清晰可见痛楚和不可置信。
他顿时慌,秦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护他人,没有之。即使出手再强横也全是为他好,他怎能因为那个从来不知道顾惜他女人质问秦佑。
惊慌失措地解释:“对不起,秦叔,……不是想说这个,秦叔……”
秦佑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所有情绪,用力咬合下颌筋肉抽动几下,像是极力压制着什。
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助理先生离开,秦佑也脱下大衣,又解开西装纽扣,眼神幽深地看楚绎眼就迈开长腿往楼梯方向走去。
楚绎这会儿已经完全明白他自己这是被秦佑关起来,刚才说不许随便出去人就是他。
秦佑高大背影就在眼前,楚绎大步跟上去,“你这是干嘛?”
秦佑像没听见似,眼光淡淡瞥向他,“去看看你房间。”
楚绎终于忍不住,忽地笑声,“所以,你究竟要做什呢?事你不分青红皂白全都要管,你到底是什人?”
楚绎慌乱地上前伸手把抱住他,头埋在他肩膀,半晌才能再次开口:“想你,秦叔。”
秦佑身子顿,依然没说话,片刻,才抬手掌住楚绎后脑,侧过头,嘴唇轻柔地落在他鬓边。
直跟着秦佑进书房,楚绎才有空解释今天事。
秦佑坐在宽大书桌前,给他放把凳子在侧边。
楚绎坐下,胳膊撑在台面,直看着秦佑落座从边抽屉里拿着小叠文件。
他脑子都要炸,秦佑这厢不容分说地把他给绑回来。
有本事绑回来,你倒是不做二不休地把人给睡啊!
有本事睡,你倒是直睡到底啊。
每次都是这种裤子都脱你让看这个剧情,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炸毛好吗?
楚绎这会儿是真委屈得都要哭出来,更委屈是,他炸毛心里还这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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