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女人凄厉哭声:“秦佑……你出去……”
眼见着被人拖出门,秦佑目光狠狠锁在喝醉男人身上。
男人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通红眼睛回视他,“只是在乎你妈妈,错吗?”
嘭地声,门在他面前合上,秦佑猛地惊,人顿时醒。
不是他小时候那座大宅,没有喝醉男人,也没有哭泣女人。
不知道过多久,哗啦声,门开,他跨进门。
卧室大床上,女人蜷缩在床头,头卷发凌乱不堪,双手不知道被什捆缚在床头铁花架上。
秦佑又走进些许才看清那是副手铐,女人雪白胳膊上有斑驳青紫於痕,他牙关咬得更紧。
女人泪眼滂沱地看着他,哭得泣不成声,“秦佑……出去……”
秦佑转头看着旁边贵妃榻上男人,男人显然喝多,身体无力地侧躺在塌上,酒意迷蒙眼睛看向他时候,目光几乎对不上焦。
里,脚踏着木质地板阶阶地走上楼梯。
时间应该是深夜,大宅里头很安静,墙壁上间隔几盏壁灯,灯光把楼道照得昏黄。
他手里拖着个棒球棒,直走到楼上。
楼梯尽头,再顺着光线晦暗走廊往里走,扇紧闭房门出现在他面前。
他耳朵略微凑上去,听见里边传来女人压抑啜泣声。
没开灯房间,只有窗口淌进,地白月光。
第二天早晨,楚绎起得不算晚。
还没洗漱,就听见房间门被敲两下。
秦佑走过去,突然高高扬起手里棒球棒猛地下砸在贵妃榻靠背上,“手铐钥匙!”
男人被他惊得颤,很快跌落在地上,冲着门外不顾切地嘶吼出声,“人呢?都死绝吗?把他……给带走!”
秦佑又是棒打在他身边地上,“钥匙!”
很快,家里其他人上来,冲过来拉住他是个成年男人,秦佑目呲欲裂,这次球棒干脆往喝醉男人身上去。
但挥到半却被人拉住胳膊,耳边有人焦急地喊叫,“秦佑!你怎能打你爸爸。”
心底登时怒火勃然,他咬紧牙关,退后步,抬脚朝着木门猛地踹去。
嘭声响,声接着声,回荡在安静走廊里重重击打着耳膜。
但他力量好似有限,秦佑看着自己踹门脚,那是只孩子穿着球鞋脚,是,这还是他小时候。
恍惚间,秦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回忆,还是梦境,但不受此刻意识控制,他挥起棒球棒,猛地朝门锁砸过去。
屋里女人哭声越来越大,还在叫他名字,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似乎是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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