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其实也没伤到什要紧地方是吧?
侧头看下秦佑被灯光投射到地上影子,楚绎眼珠子迟缓地转,抬起受伤那只手臂,裹成粽子爪子在秦佑跟前晃晃。
“秦叔,晚上要是伤口发痒,该不会伸手抓吧?”
快来个人按住!
秦佑从他身子侧后方看着楚绎轮廓精致下颌,“伤口快愈合时才发痒。”
“没。”楚绎说。
几乎是同时,他感觉到缕温暖湿意顺着脖子流近领口,直流到前胸。
楚绎抬手抹把已经湿透脸,趁着抹脸间隙鼻子没被水流糊着,深深吸口气。
好吧,他秦叔业务熟练度有待提高,可是,工作热情还是很让人感动,是不是。
而且动作还快,片刻间,洗头液就在楚绎头上打出丰富泡沫,秦佑边用力地揉他头皮,边问:“手重吗?”
佑突然出声:“忍着点。”
与此同时脚踝骨头被股不小力道猛地扳,阵剧痛猝然袭来。
楚绎疼得闷哼声,呲牙咧嘴。他怎不知道秦佑还会正骨?
他眼泪都要疼出来,还真是,刻骨铭心。
晚上,楚绎卧室洗手间。
楚绎被他说得顿,好吧,这好像是事实。
正好头发吹干,秦佑关掉吹风机,站起身正好楚绎也转头看他。
楚绎望向他眼光
“刚刚好。”楚绎紧闭着眼睛,张嘴就有什不明液体流进嘴里。
前味咸,后味涩,楚绎觉得头上融融暖意让他舒服得像只被顺毛猫似,但还是皱起眉头忙不迭地用舌头抵着吐出去。
原来洗发水是这个味儿,今天算是长见识。
直洗完,秦佑还好事做到底地给他吹干头发,楚绎盘腿坐在床上,可能是屋子里暖黄灯光太旖旎温柔,他无故想起秦佑胃疼入院,他们在医院相拥而眠那晚。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秦佑宽大温暖手掌拨着他头发,楚绎有些睡意,但恍惚又觉得自己似乎整个身子都被吹热。
他弯腰站在洗手台前,头直低到水龙头下边,去医院取玻璃清理伤口后手被包得像个粽子似,小心地背在身后。
水龙头里温水哗哗地流,秦佑站在边,卷着袖子,大刀阔斧地浇水润湿他颈后头发。
楚绎身上穿着睡衣,澡已经洗过,是自己吃完饭用保鲜膜包着伤手洗,早知道秦佑担心他伤手不好打理自己,他就块儿给秦佑留着。
这样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没脸,好在头都低到水池里,脸红成什样也没人能看出来。
“耳朵没进水吧?”他听见秦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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