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声线中哭音和语气中挫败却根本藏不住,“就是这失败……以前输给新欢……现在……输给旧爱。”
秦佑从来对爱字不屑顾,但他知道楚绎对这个字有多认真多执着。
可是,凭他这些天对楚绎解,年轻新生代偶像,虽然不算大红,演艺道路从入行以来直平坦顺畅,富有,年轻,风评上佳,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楚绎分明再不似当年,失去个裴成渊还值得他痛不欲生吗?
凭心说,秦佑是个冷漠人,七年前,十八岁楚绎在他面前哭着叫骂时候,要不是对生命还存有丝敬畏,以当时烦躁和愤怒,他就真把楚绎从楼上扔下去,条人命,他也未必就摆不平。
不老实吧。”
拍照人显然路跟踪,从他们在饭店门口到上车,车开到某个别墅小区,再到别墅门口,两个人块进门。
接下来几张画质变得模糊,显然不是跟前几章同天拍,这次画面干脆切换到房间里,两个男人衣衫凌乱拥抱在起接吻、裴成渊浑身赤裸把另个寸缕不着男人压在床上……
整个晚上,从他们吃饭开始,楚绎陆陆续续地看到,应该,就是这些。所以晚上把车停在没人看管停车位喝酒,也只是因为有家回不得,找个不突兀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凄清寒夜,为散酒味,窗开着,风呼呼往屋里灌。
当时,楚绎是怎骂?
“滚开!别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算个屁,别他妈以为自己是个救世主,别人死活干你屁事!”
楚绎骂他时候,额头上汩汩冒着血,大半张脸片血红,他把楚绎送医院时候,是拎着后领直拖进电梯。车是打120叫来,当晚开出来那辆车即使秦佑不算喜欢,但也不想被这小子弄得车是血,平白晦气。
包扎后秦佑就离开,从此,七年,他们再没见过。
可是,楚绎还是留着他电话号码,此后这些年,把自己照片张张发到他邮箱里,每次间隔,短则两个月,长则年,从青涩到成熟,从家乡到他暂
楚绎已经瘫软在那放弃挣扎,秦佑放开他,转身从大衣兜里摸出烟盒,抽住支,啪地点上。
走到床边上,狠狠地吸口,没说话。
安慰这个词对秦佑来说太陌生,而且,楚绎真需要吗?
于是,只是在看清楚绎蜷在床上,像是为掩饰狼狈极力把整个人都缩进他身体阴影里时,秦佑站在那没动。
楚绎还在欲盖弥彰地把身体缩得更紧,好像这样,所有不想让人知道,就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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