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藻奈美做
。”
“是嘛。那孩子拿手菜。其他料理她应该也能做得很好，毕竟从小给
打下手。”
“她也这
说，还说因为有妈妈写食谱。”
“食谱啊。”直子点
点头，“趁现在要尽量多写
些。”
“别这说。至少现在们还在起。”平介语带愠怒。
“嗯。”
直子从平介脸上挪开视线。“有时候会处于睡着和清醒中间状态。以前使劲就能醒来，今天不知道怎回事，怎都醒不过来，而且很快就被拉入睡眠世界，所以醒来晚。”
“这样啊。”平介含糊地说着，点点头。他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喂，”直子看着平介，“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
“你怎能说这种话！”
“没错。抱歉。”直子笑着向他道歉。
这天夜里，平介想尽量晚点睡觉，想尽可能和直子多待些时间。但是快到十二点时，直子开始哈欠连连。“太困，点力气都没。”她说着，回自己房间睡觉去。第二天早上从房间出来应该就不是直子，而是藻奈美。
大约三个小时——是这天直子出现在平介面前时间。
平介泡完澡后，坐在起居室里喝威士忌，每喝口，喉咙和胃都灼烧得难受。他喝着酒，把眼泪忍回去。
“自己事情自己最清楚。这样下去，会慢慢消失。”
“别说，不要说这种话。”
“但奇怪是，竟然不觉得悲伤，可能因为这是没办法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现在状态太奇怪。”
“奇怪也无妨啊。很喜欢现在生活，藻奈美好像也很享受。们以后就直这样吧！”
“谢谢你。也是，如果可以，也想继续下去。”直子说着嗅嗅，“咖喱饭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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