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有反应,转瞬间阴茎就坚挺起来。
掌心渗出汗。直子身体绷得更紧。
平介想把直子揽入怀里,胳膊却动弹不得。他身体中有某种东西在强烈地拒绝这个行为,回来!回来!回来!——好像有个声音在喊。
只有时间在流逝。黑暗中,平介和直子都处于完全静止状态。
“直子,”平介说,“还是算吧。”
直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白皙脊背隐约可见,随后那白皙脊背钻进羽绒被里。“好。”她说。
该怎做?平介想,还是先脱衣服吧。只剩下条内裤时候,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近床边,途中不小心碰到学习用椅子。直子用被子蒙住脸,往被窝里钻。平介抓着被子边沿,往上抬起,感觉到直子身体僵硬起来。
“那个……”她说,“虽然这样说很老套,你温柔点啊。你也许忘,可是第次。”
“啊……对。”平介稍微犹豫下,还是脱下内裤。他还没有勃起,但预感到不会有问题。“哎……”他说,“没有那个,怎办?”
“什?”
她呼口气,然后回答:“也好。”
平介把手从被子中收回,起身凝视着黑暗,边注意着脚下,边穿好内裤。
窗外寒风依旧强劲。某处传来空罐滚动声音。
“安全套。”
“啊,”直子仍背对着他,说道,“很快就是生理期,应该没事。”
“哦。”平介想起以前他们也经常有这样对话。
他把手伸入被子里,指尖触碰到直子肌肤。她好像受惊吓似,身体颤抖下。他继续进攻,手掌握住她右上臂。
平介没有想到,她皮肤十分光洁。如果不是那份柔软,如果没有体温,他定会认为她是用大理石雕刻人像。平介不禁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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