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刚才哭事吗?”平介问。
“嗯,”她点点头,“在那之前点事都没有,连想哭冲动都没有,听到爸爸对着自称外公时,还差点笑出来。可是后来那个荞麦面……”直子说着,放在膝盖上两手交握起来,“那个面,就是爸爸亲手做面,是从小直吃那个味道。想到这里,很多往事都涌上心头,等回过神来眼泪已经充满眼眶。想马上制止自己,可是不由自主。”直子脸颊上挂着泪痕,下巴上垂着泪滴。
平介走到她身边,抱住她单薄肩膀。不会儿他胸前衬衫就被她眼泪打湿片。
“爸爸,”直子在他怀里说,“们早点回东京吧。这里对来说还是太沉重。”
“知道。”平介回应道。他忽然意识到,这里对于直子来说,有两个可以称之为“爸爸”人。
。现在想来,他也没吃过几次三郎做荞麦面。面条很筋道,口感很好,吞咽时能感受到荞麦特有香味。“真是太好吃!”他不禁感叹道。
三郎高兴地笑着,然后看向直子,问道:“藻奈美觉得怎样?”下个瞬间,三郎突然神色狼狈。平介看向直子,只见她手里拿着盛面条佐料汤小碗和筷子,低头哭起来,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濡湿榻榻米。
这不是该开玩笑说“芥末放多吗”场合,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怎?”平介问她。
直子边流泪边咧开嘴角勉强挤出笑容,然后从身旁包里拿出手绢擦擦眼泪。“对不起。”她说着低下头。
第二天来很多亲戚,因为要做法事。平介和直子光是和别人打招呼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很多人见直子都会发出“哇,和直子简直模样”惊叹声。有个特别宠爱直子姨妈说着“就像直子起死回生样”,哭起来。
所有人起行完礼后,在前
“怎?外公说什不对话吗?”三郎有些悻悻地伸手挠着头发稀疏脑袋。
“没有,对不起。”直子摆摆手,“只是想起妈妈……妈妈最喜欢吃外公做荞麦面,要是她也能吃到就好,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掉眼泪。”
听直子这说,容子也哭起来。三郎为不让眼泪掉下来,整张脸都扭曲。
吃完饭后,平介和直子被安排在对面个八叠大房间,和吃晚饭房间隔条走廊。这间屋子以前好像被用作储藏室,现在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容子和富雄抱来两床被褥,并排铺在地上。
容子夫妇走出门后,直子低声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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