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到底是谁?握紧金色权杖,难以控制情绪愈发狂,bao。
何宁也听到鼓声,疑惑抬起头,为什会这熟悉?
坐在边米雅脸色倏地变,声音中带着激动,“主人,是鼓手,侍奉大巫鼓手!”
“啊?”
这是多久之前记忆,五十年,六十年,还是更久?
苍老鼓手用力挺直微驼背,枯瘦手掌拍在从不离身皮鼓上。
很久以前,他不明白父亲话,也不明白为什要在荒凉大漠中不断迁徙,为什部族会遭到灭顶之灾,为什……
时至今日才行然大悟。他们是阿莫西子孙,是侍奉帝王,忠诚于大巫部族血脉。
鼓声越来越急促,不再是为舞女伴奏旋律,而是种彷如战鼓敲击声,是亚兰先民们祭祀之音。
抽搐,呼吸变得困难,隆里斯张大嘴,紧紧抓住自己喉咙,耳中只能听到父亲怒吼。
母亲泪滴落在脸颊,很热……隆里斯嘴角流出鲜血,在痛苦中闭上双眼……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趴在骆驼背上,视线不停晃动,胃里火烧火燎疼痛。
“你醒啊?”
陌生声音传来,他费力睁开双眼,看到张同样年幼面孔,和包裹在他头上鲜艳布料。
“是阿莫西,只有阿莫西
老迈鼓手似乎忘记切,只是在河边不停拍击着鼓面,河水随着鼓声漾开圈又圈波纹,几近沸腾。
“是谁?”
穆狄放下手中羊皮卷,按住额头,金色竖瞳深处掀起狂澜。这种鼓声让他狂躁,在普兰城中也曾有过次。
他倏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把推开房门,“阿蒂。”
黑蜥听到他召唤后大步走来。穆狄握住缰绳,跃上黑蜥背,亚麻色长袍随着动作飞起,旋而落下,金色滚边在阳光下愈发闪耀。
“杰拉大叔说你醒就能活下去,他那里还有草药,你不会死!”
这是个乐团,常年行走在各城之间,他们看到遭遇袭击部族营地,救喝下毒药却息尚存隆里斯,他家人和族人却长眠在染血黄沙之下。
驼队很长,每头骆驼都踩着头驼足迹前行,抱着弦琴乐手奏出略显枯燥单音,唱出流传千年古老歌谣。
“……水草丰茂,牛羊成群……姑娘们唱着动听歌曲,勇士高举雪亮长刀……亚兰子民,诚心向天神祈祷,请求天神赐福……”
歌谣声中带着怀念与苍凉,驼铃声也融入弦琴曲调,在歌声中,他喝下苦涩汤药,闭上双眼,痛苦记忆渐渐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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