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长眼睛
都知道！
“真脏。”
何宁忍
几忍，才控制住情绪，没当场挥出拳头。对方好歹救自己，
件衬衫，撕就撕，他忍！
“刚刚是怎
回事？”西库鲁斯将头上布巾扯下，递给何宁，何宁接过去，直接包在身上。虽说爷们不惧光膀子，总还是包着点好，东方人，含蓄嘛。
“说实话，
也不知道。”何宁耸耸肩膀，布料包在身上很舒服，不觉得热，不是丝绸，不是棉布，他有些好奇是什材料。
西库鲁斯声音再次传来，何宁眉头皱，就算救他，这人给他感觉也相当不好。
“不是。”
话出口，何宁又是愣。不只能听懂，还能说？
西库鲁斯收起弯刀，身体前倾，抓住何宁胳膊，把他从龙鹰嘴上拉过来，距离近，股沙土味道。
包在何宁头上外套早就不见踪影，近两个月时间，黑色发长到肩膀，脸上黑道白道，只有双眼清澈明亮。
另只手还薅着把羽毛。
救人，却受到这样回报，换谁都要生气，炸毛算轻。
“冷静，千万冷静！”何宁讪笑两声，“不得已，见谅啊。”
感受到龙鹰愤怒渐渐平息，何宁提到嗓子眼心稍微落下，头顶却传来个男人声音，“你是什人？”
循着声音看去，个穿着亚麻色长袍男人坐在龙鹰背上，手搭在竖起膝盖上，另只手上握着把弯刀，刀柄镶嵌着宝石，刀身雪亮，刀尖正抵在他额前。
“别这看，真不知道。”何宁抓抓头，“还是要谢谢你救，能不能找个地放下去？”
西库鲁斯没说话，没有布巾包裹，在阳光下，深褐长发近似金色。
“回答问题，就放
西库鲁斯看着何宁，开口说道：“这样长相，不是东部人。”
何宁长得俊秀，轮廓稍显柔和，更像是南部海民。但海民发色和眸色都很淡，绝不会有黑发黑眼存在，也极少到东部来。何况，黑色眼睛，是巫标志。
嘶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声，何宁上身衬衫变成布条。愕然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撕自己衣服男人，这是要干嘛？
“你是男人。”
“说！”
男人头上包着与长袍同色布巾，布料绕过肩膀，遮住他下巴和嘴唇，只能看到双褐色眼睛与高挺鼻梁。皮肤是浅棕色，轮廓很深。
何宁愕然，不是因为男人坐在鹰背上，也不是为他相貌，而是自己竟能听懂他在说些什！
这怎回事？
“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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