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晰丝毫不在意萧然小动作,自己往床边坐,伸手连人带被子把裹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堪称温柔,“昨天很好,很愉快。”
萧然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反抗。乖乖地让林晰抱着,乖乖被吻个彻底,如此听话,让太子爷心情更好几分,抬起萧然小脸,有搭没搭轻吻。“还疼?”
萧然浑身紧,因为那人手又伸进来,他记得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开始。
林晰摸到萧然颤抖,还有皮肤上布层薄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吓。“别怕,现在不碰你,你昨天是第次,得好好养养。”林晰确实没
萧然那边也不能掉以轻心,趁热打铁就是这个理儿。
好说歹说把琴姨哄走,林晰看到琴姨留下大盒东西,揉揉额头,越发对医生这职业起崇敬之心——琴姨给他大推用于扩张、保养,上药和清洗之类药品与医疗器具,可太子爷怎看怎觉得有些眼熟,似乎……那些夜总会金牌调教手里工具箱也不过如此,当然,琴姨提供这些都是医用,显然更专业,也更安全。
林晰随便摆弄下,便把盒子笑纳。
等林晰忙完手头上工作已经是傍晚时分,也不知道萧然醒来没,林晰离开书房转身上楼,正好看到保镖端着餐盘出来,小碗粥还吃剩半,林晰摸摸碗壁,已经凉。
“萧然少爷说他没胃口。”保镖解释。
“重新弄。”
“是。”
林萧然不是无声抗议或者矫情什,是真没胃口,这几日几乎直在晨昏颠倒,低烧让味觉下降,吃什都觉得难吃。主要是他心情也很低落,任谁经历那样个夜晚心情能好?更别说他还是被个男人给强……就算身体感官没有觉得痛苦,但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尤其,萧然现在是害怕,特别害怕——不仅是这伙恶人能买通警察、手眼通天问题,给萧然更加直观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表现出来强势,萧然甚至只要闭眼就仿佛看到那人那双眼睛,漆黑漆黑,又冷又深,但同时仿佛又热又亮,萧然只要想起来,后脊梁就不由自主觉得汗毛耸立,冷汗直流。这样个人,自己竟然还想报警,还要告人家谋杀……萧然现在深深为自己莽撞后悔,那种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可悲是他不知死活已经给惹,怎办,他现在该怎办?
“萧然。”
林萧然浑身哆嗦,现在那人对萧然来说就是恶魔样存在,虽然明知是徒劳,但还是忍不住抓着被子挡在身前,身体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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