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没说话，理智上说，这土匪头子
说法纯粹是歪理，但感情上萧然心里却难免后悔自己早上鲁莽决定，如果他没有转去娱乐室，那如今他就不会……
“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个，”林晰又起
个话头，“但是那个被你猜测死人，就是那天莫名持刀行凶，捅
下匪徒，个在逃杀人犯，们不管他是不是十恶不赦，被他捅刀是事实，手下人如果坐视自家老大被砍而无动于衷话，会被人戳脊梁骨。”林晰低头看萧然，萧然却已经把头缩更低，“这种事情，既然他做，就要承担后果，没什
好讨论。就算不介意身上伤，手下也不会放过他。明白？”
萧然点点头。早上涌来那股正义感此时此刻早就烟消云散，他管那个被拖出去人到底干什，跟他有什关系？更别提，那人听起来也不像好人。
“所以，你今天办件着实称不上聪明事。”林晰下定结论。
萧然身体在微微颤抖。
解释。”林晰声音听起来平和，但萧然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十二月严冬。
为什？为什他报警电话会被这些人拿到手？如果连警察都能被这伙黑社会收买话……那他……那他……
“你白天跟警察说挺多，怎这会儿反而没话？”
他看到他们杀人，而现在他们知道他知道他们杀人，这伙杀人不眨眼黑社会会怎对他呢？
杀人灭口？
“鉴于，时半刻也不会从这里离开，想有必要说下咱们相处规矩。”林晰抬起萧然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要求很简单，只遵守点：乖乖，听话，便什麻烦也不会有。明白？”
被捏着下颌、无处躲避萧然点点头。
“那能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
“嗯……”鼻音里夹着颤抖。
“很好。”林晰满意点点头，
“说！”
“对……对不起……”萧然低细声音里夹着丝细微哭腔，曾经白日里勇气早在听到录音那刻就飞灰湮灭。
林晰欺身捏住林萧然下巴，软软下颌触感极佳，“并不是个难相处人，或者可以自夸，还是个很讲道理人，萧然想你应该对此有些体会。那些手下也没对你做出什无礼事吧？”
萧然只好摇头。
“那你为什要这做呢？”林晰语气很平和，绝对没带质问意思。“你看，考虑到你从来没见过血腥场面，他们甚至很小心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你大早突然跑到那边让他们措手不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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