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谢思清说，“
有很多事情要做，只恨时间不能更多。”
钟扬说道，“你也不要太拼命工作
。懂得适可而止，总会被人所认可
，并不急在
时。”
“不。”谢思清搂着钟扬摇摇头，“现在比以前压力还要更大。”
“哦？”
钟扬回来之后靠在床头准备他台词，谢思清就躺在旁，好像什
事都没做，就很乖地搂着钟扬腰。
钟扬以为谢思清会很快睡着，谁知他真直看着自己背词。
“钟扬，你知道吗？”谢思清突然说句话，“突然发现个惊天秘密。”
“哦？”钟扬问，“是什？”
“就是，”谢思清解释道，“在晚上九点时候，如果你发小时呆，就会很惊讶地发现，原来已经十点啊。”
“睡吧。”
“不。”谢思清说，“不睡。”
虽然脑袋晕乎乎，但是神经非常兴奋，谢思清根本不想睡。
刚才出门冷风吹，他酒也醒也不少，不像饭店里那疯，但是也依然是醉。
“那你先躺下吧。”钟扬摸下谢思清脸，“还有些台词要背。”
钟扬看看陈正直：“那们就先回去。”
“嗯，没事。”
“不好意思，醉得太快，你们继续。”
陈正直挥挥手：“走吧走吧，来付账。”
钟扬点点头，把挂在他身上谢思清给扶走。
坐在那给钟扬鼓掌。
很响亮很迅速。
“……”众人全部有点呆住。
谢思清用所有人、包括钟扬本人都没见过眼神看着钟扬。
然后钟扬每说句，他就傻乎乎地鼓掌。
“……”谢思清思维，即使是亲密如钟扬，有时依然是跟不上。
“其实，钟扬……”
“嗯？”
“直很想这试次，就只看着你不想别事。”
“……”
“不。”谢思清说，“不要个人。”
钟扬叹口气：“你先躺下。”
“那你呢？”
“先去洗个澡，然后回来陪你，靠在床头背词好。”
“嗯。”
共见过他两次醉酒，真是和平常区别很大。
最后，临出门前，钟扬听见小葡萄说，“尧导……喝醉居然是这样……本身就和人不样人，喝醉之后也很不样呢……”
回到家，谢思清就抱住钟扬：“钟扬……”
“嗯？”
“难受……”
“……”钟扬又走过去，“走，别耍酒疯。带你回家。”
“哎？”
“不想让人看见你这种样子。”
如此没有防备，应该只有在家里才可以。
谢思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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