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几天喝得少些,直到现在也是,不喝点酒麻痹下,还是没法进入状态,不过今天确实不多,不会影响表现。”
“……”谢思清也不知该说什。
邵羽准备下幕时,谢思清和钟扬说下邵
“……”
“所以,上周完全没有回家,不接触以前任何东西,不看、不听,并且强迫自己不想以前事。租间和这里很相似办公室,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星期,直不停地看剧本,差不多每秒都在念台词,根本不让自己闲得下来。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
“当然这不容易。”邵羽又说,“很多事情无孔不入,想他已经成习惯,早就深入人骨髓,怎样都没法放空。”
“……”
“嗯。”邵羽又道,“其中姜驰前辈说让受益良多。”
“哦?他说什?”
“他说,扮演个角色之时,要将自己完全抛弃,忘记那些自己事,将切都归于零,重新渲染块白布。”
“他说得对。”
不过,这些东西,说来容易,做起来难。
“cut。”钟扬看着监视器里,“过。”
“……”
钟扬又说:“这是从开机到现在邵羽表现最好场。”
“……”
谢思清知道,确实非常好。
“也可能是因为本能地怕吧,害怕放下就再也拾不起。”
谢思清还是沉默着。
邵羽又说:“所以就喝些酒。”
“……喝酒?”
“嗯。前几天喝得挺多,然后真有些糊涂……那些台词念着念着,好像真就成。”
放下自己,瞬间进入别人情绪,并不简单。
谢思清也与姜驰聊过天,姜驰说,他演戏,就是要让自己看着镜头里自己却认不出来那就是他。
“他让逼自己,给些建议。”邵羽又笑笑。
“那……”谢思清问,“你……你是怎逼?”
“也没什。”邵羽眼神又黯黯,“有些回忆无时无刻不在脑中盘旋,每天、每时、每分、每秒……但知道扮演某些角色之时必须要摆脱这种情绪。”
他是最解邵羽人。
刚才这场,即使把邵羽过去演戏全都拿出来比,也依然算得上最顶尖之。
“喂……”休息之时,谢思清问邵羽:“过去个星期,你都做什?”
“嗯?”邵羽此时没早上那种疏离:“和些前辈演员聊下遇瓶颈事,钟扬演员介绍些老戏骨给。”
“老戏骨?”谢思清问,“有用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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