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八
丁竞元脱光趴在被上,四肢伸展开来,等着苏墨给自己涂药酒。虽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是明天明显是还有场硬仗要打,不能负伤上阵。
“跟你妈说什?”丁竞元捏住鼻子问。
“说你干过哪些坏事,是怎欺负。哪次把气哭,哪次害得醉得晕头转向……”苏墨坐丁竞元背上,把药酒倒进手心里,往丁竞元背上边涂边按摩。今天哭多,声音到现在还是沙哑。
“嘶——轻点。”丁竞元疼地叫唤声,说完又不相信地笑起来,苏墨肯定不会在丈母娘面前说他个字坏话。关于这点他有十足把握。
床边上。
“嗯。他爸爸做汽车生意。”苏墨不知道弟弟都说些什。当然他现在也没有什是不能跟妈说。
刘芸对丁竞元爸爸是做什不感兴趣,“那他家里人对你们两个是什态度?”
“他爸爸妈妈都不怎同意。”
听这话,刘芸叹口气,感同身受。
丁竞元叫唤声,苏墨手劲立即小。沿着他背部结实肌肉线条点点地给他揉着。刚开始有些疼,后面揉热就舒服。
“不疼吧?”
“嗯,好受多。再给揉揉,左边肩膀。”
丁竞元动动,把手臂往两边伸开,背上肌肉跟着显出漂亮线条。苏墨用手指去摸他肩臂之间那块肌肉,硬硬,捏几下,揉几揉,无意识中就是种爱
“不过,竞元从小都独立惯,什事情全是自己做主。他以前是击剑队,练十来年剑,长期和父母不在起,彼此关系都不太好。”
“是吗?那他现在做什?”两个人在起就要有经济基础。刘芸这是在问丁竞元正干不正干。
苏墨就把丁竞元和以前队友起做运动品牌代理事情说。
刘芸听完这个,就放下半心。但凡认真做事业人,不管脾气好坏,总归是愿意上进。这种人有追求也有责任心。娘两个后来聊很长时间,说起苏正那头亲家,又说到明天酒席,聊很多苏墨这几年工作生活,最后说到苏泉丰,说着说着刘芸又红回眼。
苏正到十点多钟才回来。几个年轻人在外头说话,轮流着洗澡。刘芸坐在自己屋里听着,也没有个人提怎睡问题。看来儿子和那个丁竞元是早就睡在块。虽然不是很清楚两个男人之间那种事,但是模模糊糊地也能猜个大概。想到这个,刘芸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声接声地叹气,独自依着床头掉气眼泪,最后愁眉不展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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