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十七
顿饭吃得丁溪川全身气个劲地往上走,最后全聚到头顶。他给苏墨难看,丁竞元就能立马摆明立场给他不好看。丁溪川最后气得拿筷子手都要抖起来。吃完饭,他阴沉着脸召儿子进书房,说公司有事情要商量,这当然只是个借口,但是可以成功地将“客人”单独留在客厅,将想旁听说情江心眉挡在门外。
丁竞元走到二楼楼梯口,转身往下看,苏墨坐在客厅黑色真皮沙发里端着杯新沏花茶正抬头看他,目光接触,苏墨对他笑,是温柔而有力安抚。丁竞元预知今天话说绝以后父亲定要发火,然而看着下面正抬头对他笑这个人他此时心中就像苏墨手中那杯花茶样,温热馨香。
江心眉心里焦急此时却也无计可施。在苏墨对面坐下来端起杯茶猛饮口,完全没刚才温柔贤淑模样。里面父子两个会说什根本不难猜。因为丁竞元为眼前这个苏墨是根本不会妥协,哪怕这大家业都能不要。真是蠢啊,她怎就生这个驴样死心眼儿子。简直和她年轻时候模样。她当初就是蠢到为丁溪川连儿子都不顾,跟大老婆争和野女人斗,斗十几年,虽然得到丁溪川,但是心也早已经凉透。撞南墙想回头都来不及,儿子已经离她远,头扎进这个苏墨怀里。远得怎争取都争取不回来。
“等将来有天他发现你根本不值得时候,想后悔就已经晚。”江心眉独自思索半天,对着对面苏墨说这句。对于她来说,这真就是经验之谈。
江心眉说得意味深长,苏墨当然不知道她脑中前后语境,他只是喝口茶,半响低低地说句:“会用尽全力不让他后悔。”并不是在回应江心眉,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苏墨声音不大,江心眉也没用心听,靠进沙发里心不在焉地品茶。
两个人沉默不言相对坐着,忽然,二楼书房里发出声闷响,像是有东西击落在地板上声音。苏墨心里动立马就坐起来,江心眉则早已经沿着楼梯快步上楼,她刚走到楼梯转角,书房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把拉开,声勃然大怒“站住!”立刻从门内传出来,不用问是丁溪川发火。
丁竞元脚步随着这声站住真立马是站住,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江心眉,今天这种局面,他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父亲如果能让步。那当然是最好。既然不能,那就只能算。
“你敢把你刚才话再说遍。”丁溪川已经苍老声音夹着压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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