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现在怎样?”
“现在还在睡,你是他家里人?你别担心,他伤口已经处理好……”
“谢。马上就到。”丁竞元没等人说完,直接电话挂。句谢谢听着也没有什诚意。
廖敏心说这苏墨家里头什人啊可真不懂礼貌,差苏墨远。她刚回身,便见着苏墨床前站两人,正是彭玲父母。两个人刚从女儿病房过来,是专门来谢谢苏墨。夏师傅家里头人刚才在彭玲病房里哭着赔罪来着,原来夏师傅看厂里那狗吃得那好想弄点回去给自己家养土狗吃,他想着反正他就是个临时工,顶两天班,也不指望着好好表现能出成绩。家里头人也说过他,让他别拿,被人看见影响太坏。结果夏师傅不听。谁能想到那
口扒开冲时候直接就是疼头大汗珠子。
恒远在郊区,路开到市医院,苏墨就是疼路,现在疫苗也注射,伤口也处理好,人疼得累得,也就睡着。
卢民意挨个看几位伤员,好几个都睡。医院病房本来就床位紧张,骨科这边下涌进来这多伤患,根本没地方塞,受伤三个小姑娘好歹睡在病房里,苏墨和余下几位就只能被安排在走廊加号床上。
黄悦文跑前跑后地办堆住院手续。见卢民意来根本没有好脸色,直接张嘴要钱。七八个人光住院押金就是四五万,全是黄悦文给先垫上。卢民意这段时间被黄悦文明里暗里地拿话挤兑,真有点受够。此时便不说话,转身下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去取钱。黄悦文直楞眼站在过道上,心里忽然就凉。
苏墨是外地人,就个人住。廖姐晚上做米粥现从家里打车赶过来给苏墨送饭,反正她孤家寡人个,闲着也是闲着。苏墨比较得她缘,看在平日里相处情分上她也该来。
廖敏到时候苏墨还没睡着没醒呢。她前脚到,黄悦文后脚就来,两个女人见面脸上都是面无表情。黄悦文把苏墨包递给她:“苏科长手机直响,怕是家里人有急事,厂里师傅给送来。”东西放,转身就走。
廖敏刚在床边上坐下,苏墨包里电话就响。隔着几层皮再响声音也大得有限。廖敏赶紧地站起来,往电梯口方向跑两步,手机掏出来也没细看,直接就划开。
“宝贝?”电话刚接通,个无比焦急声音便冒出来,这声低沉无比心疼宠爱宝贝简直听得廖敏心都要乱跳起来:“呃……”
“你是谁?”声音立即变成十分明显不善。
“是苏墨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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