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元自己最清楚自己旦做起来将会有多疯狂,当对象是苏墨时候。
苏墨这下彻底惊呆,那个东西原来竟是专门给他准备“兴奋剂”。惊呆同时,脸上却迅速地滚烫起来,他竭力绷住脸皮质问:“当然知道是什。问你买这多干什?同意吗?”同意和你做?同意你丁竞元赖在这个家里吗?
“买多吗?”丁竞元手提粥,手硬牵过苏墨手,把人往厨房拉,“四百多个而已。天用两个,大半年也就用完,这还不包括两个套起来用。”
“为什要套起来用?”苏墨蹙着眉不情愿地被拖着走,对两个套起来这种十分浪费行为非常地迷惑不解,简直闻所未闻,于是暂时抛开其他——诸如谁同意他丁竞元天用两个——虚心求教次。丁竞元闻言立即从鼻管里笑出声来,“因为必要时候这样可以减少摩擦力度,降低快感,延时不用射啊,就可以让你直爽。”说完,丁竞元再看,果然苏墨耳根子都泛红,睁圆眼睛恼羞成怒地瞪他。丁竞元心痒难耐,即刻要倾身上去亲口,被苏墨巴掌糊脸。
这个时候丁竞元因为苏墨“纯”能坏笑出声,他万万没有想到,日后有天他会因为自己曾经经验过于丰富而欲哭无泪,要跪在床跟前扒着苏墨小腿肚子忏悔自己浪荡不羁*业罪行。
七十
苏正是早上十点火车。丁竞各种厚脸皮最终得以亲自开车载着苏墨去车站接人:苏墨因为套子事情生肚子气,不愿意坐他车。丁竞元就开着新买欧陆跟在他后面路龟速地出小区,还故意把车窗降下来,边开边和苏墨讲话,问他“冷不冷”,“新买羊毛大衣为什不愿意穿”,“亲爱你穿肯定好看”,“上车吧”,“错还不行”,引得路上人都回头看他两。苏墨被他缠得没办法,还没到站台就妥协。
苏墨嘴唇是已经消肿不错,但是破皮地方还是很明显。而丁竞元脖子上紫牙印即使把大衣领子竖起来也是挡不全。他们两个这样站在块,着实是挺容易就让人往歪地方想。比如苏正就是。何况苏正知道,哥哥这多年男女都不找,不就是心里头直想着这个姓丁。现在终于在起,他都替哥哥高兴。
这也是苏墨第次见弟妹。周惠中等个子,白白,脸上还带着点小小婴儿肥,扎个独马尾,性格很开朗,见面就随苏正辈分冲苏墨喊“哥。”路和苏正坐在车后座上也直都是牵着手。从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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