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转身下楼,将西装脱掉,随手往草地上扔,伸手拽住楼防护栏,双脚蹬上
不可以。
丁竞元说当年这个证据是他母亲搞鬼,那现在呢?这是谁寄来?为什寄来?如此看来,这寄东西人必是十分厌恶自己。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别地方,比如恒远传达室,那,事情将演变成什样也可想而知。
苏墨叹息声,愁苦地独自在沙发上仰面躺很久。卧室里手机在响,他懒怠起,任它在安静房间里长久地响着。
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客厅里没有开灯,唯有屏幕上片蓝光打在苏墨脸上,视频早看完,苏墨仰靠在沙发里,双脚搭在茶几上,在抽香烟。搁在边手机又响,是丁竞元。他看过,之前也都是他。丁竞元甚至还接连发来两条短讯,问为什不接电话。苏墨知道丁竞元就是个不肯善罢甘休性子,早已经回复条:有事。
五分钟以后,门铃响。苏墨没有理会,反正屋子里没有开灯,丁竞元以为家里没有人说不定会就会离开。
门铃把对面房门都吵开。苏墨听到对面那位年轻高中老师有些模糊地问句你找谁啊?门外丁竞元转过脸去阴阴沉沉地看对方眼,并没有回答。
防盗门声响,又关上。然后门铃接着长响。丁竞元其实现在心里头早已经火。他从S城急三火四地赶回来,就是想赶晚饭点,要赶过来吃那顿苏墨欠他饭。他之前方面是很忙,方面也确实是故意不联系苏墨,但是他不联系是为让苏墨想他,为把人追到手,说难听点就是欲擒故纵。任谁被疯狂爱着自己人忽然间冷落,心里肯定都会有点想法吧,就算根本是不喜欢对方,何况苏墨现在对他岂止是动心。结果却是现在这种情况,电话不接,门也不开。装死。感觉两个人切又回到原位,这让丁竞元怎能不怒火中烧,之前小心翼翼忍那久,他都要忍成佛,结果全都白费。
“苏墨,开门还是接电话你自己选个。”丁竞元声音从门外传进来。隔道门,声音闷闷,但是话里威胁意味可点也没少。
苏墨突如其来反常,让丁竞元堪堪蛰伏不到两个月霸道又全跑出来。他骨子里那种霸道劲为苏墨是愿意乖乖收敛不错,但是到底是本性难改。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丁竞元知道人肯定在,有时间费事回短信,却没时间接电话,明显是在撒谎。没有什情况是不能接电话,只有想接和不想接,重要和不重要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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