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子,求饶哭喊都是无用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能阻止丁竞元提枪上阵。他用手腕子害疼右手臂捞起苏墨屁股,左手扶着自己丁丁,对准入口处点点强行顶入。
疼,身体整个被硬生生撕开,但是苏墨却下子就没声,房间里只剩
三十八
什叫人为刀俎为鱼肉?苏墨现在被捆着手脚扒衣服,活生生就是那案子上物件,只剩下随便丁竞元怎鱼肉份。
求饶?没有用,丁竞元心硬如铁。哭?哭更要不得,哭只会让丁竞元更兴奋。苏墨最后全是边哭边骂,边骂又边求饶,眼泪流满脸,头发全汗透,脑袋里已经晕,懵。先是嘴巴被咬肿,后来胸口两点也被丁竞元整个吸肿,从淡淡小小变成粉嫩嫩颜色,火辣辣地疼着。丁竞元用舌尖舔着很满意,然后他把人翻过去,舌头慢慢转向苏墨身后那对漂亮蝴蝶骨,在苏墨哭叫声里大力反复啃咬,再然后是俏生生柔柔软软对屁股蛋,可爱小苏墨,小腰,大腿内侧,锁骨,耳蜗……路上留下无数深刻吻痕,他要将之前只能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只能在脑袋里演练所有部位都实践。
“丁竞元,求你……”
“你这个变态……”
“啊!好疼,别咬……”
“呜……求你……”
苏墨半个脸埋在床单里,怕极,哭着求饶,不停地在床上挣扎蠕动着,被扒光羞耻远远不及正被同性侵犯这种恐惧来得猛烈,他真已经吓蒙,皮肤上清晰传来被温热舌头舔舐被坚硬牙齿啃咬恐怖感觉,用心惊肉跳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直到他感到有个坚硬东西试图要顶进他后面,苏墨终于到崩溃临界点,疯狂扭动着像个小孩子样放声哭泣起来:“不要,不要,求你,饶……”
丁竞元不但不为所动,相反苏墨沙哑脆弱哭泣求饶,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火上浇油。这时候丁竞元洁癖在占有苏墨面前早成只是用来在嘴上说说种概念,他骑到苏墨大腿背上,按住眼皮子底下扭个不停小腰,手指找到那个可爱入口处坚定地顶进去,温柔探索,抽出来,再顶进去。他每顶下,苏墨都要跟着惊惧地哭叫声。
在随后很长段时间里,苏墨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是自己被丁竞元按在床上强行进入这个画面,于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那种惊惧叫声,心惊肉跳感觉每每都要追着他出现在梦里。关于丁竞元噩梦,苏墨做就是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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