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疯!回忆起梦中那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怜爱少年,司徒钰暗骂声,迅速掀开被子起身,快步走向自己书桌,寻出张原本被他丢到角落里请帖。
这是他姑姑、长公主举办赏花宴,赏不仅是春花烂漫,还有妙曼红颜。原本
赵羲和当真会随便找个由头狠狠教训他通——剧情在手,他手里自然也抓每个剧情人物把小辫子,想要找个理由简直再轻松不过。
丝毫不知自己逃过劫司徒钰毕恭毕敬地汇报完交到自己手里差事,得到皇帝淡淡地声回应。没有褒奖,也没有斥责,只是随意摆摆手让他退下。司徒钰也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松口气,不敢多言,行礼告退后便转身离开。
刚刚走出段距离后,他便听到自家父皇严厉、却难掩温柔宠爱地呼唤着那个趁着他禀告时跑到边少年回到自己身边。司徒钰脚步顿,克制下,仍旧转头向身后看眼。
笑容肆意张扬少年脚步轻快地从树丛中钻出,快步跑向身明黄衣袍男子,阳光洒在他那张微微扬起如玉般面孔上,在精致漂亮眉眼中跳跃,耀眼地让人移不开视线。只可惜,还不待司徒钰细看,他视线便被男子后背挡住,只能听到男子温声斥责少年顽皮不稳重,看到他克制地将少年纳入怀里,抬手替他整理被植物枝桠刮得有些散乱黑发。
即使相隔甚远,司徒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难以言喻亲昵,情如父子却又胜似父子,任何人都插足不得。
——这个宠溺地似乎恨不得将切都捧到少年面前只为博他笑男人,真是他那个刻意将徐塗捧杀地不学无数、声名狼藉,却又冷眼旁观父皇?
司徒钰震惊地睁大眼睛,却只看到男人与少年相携而去,转瞬间消失在曲折花径尽头,被绿叶繁花遮掩身影。
——定是这见鬼春意盎然天气,定是这太过灿烂耀眼阳光,竟然而再再而三地让他眼花。司徒钰皱皱眉,告诫自己不能多想,无论父皇想干什、打什算盘,都不是他能猜度置喙。
目前,他必须要低调再低调、谨慎再谨慎,在父皇已经开始怀疑他时候,切莫出现什差错。
司徒钰快步出宫,继续奔波在夺嗣荆棘之路上,将今日所见所思丢到边。但是,那被男人宠爱着恣意少年身影却深深刻在心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直到某次午夜回梦,司徒钰冷汗津津地惊醒,感受着衣裤某处被浸湿地方,难掩震惊地按住自己狂跳不止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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