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忙跳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只,从姬满斋手里抢过水壶,给自己倒水。
“你辛苦。”
杜程手抖,热水洒他手背,幸好他也不是凡人,没烫伤。
水壶放到边,杜程小声道:“你什时候醒?”
“直醒着。”
按照姬满斋站位置,那他刚刚看到画面是……
杜程默默捂住自己光屁股。
姬满斋:“都看见。”
杜程:“……”
想象当中久别重逢痛哭流涕画面没有出现,姬满斋个子小小,属于上地铁都不用买票高度,给杜程收拾昨天晚上餐桌,杜程灰头土脸地躲在被子里穿裤子。
杜程听到声音就僵住。
该不会……
脑海里念头太疯狂,杜程有点怕,怕只是自己又次幻觉。
“你不冷吗?”
足足四个字。
多年来养成习惯。
闭着眼睛,手掌在心口摸老半天,却是没有摸到那朵熟悉有着和人体温度相似小花。
杜程猛地睁开眼睛。
昨晚睡时候,他没脱外套,小花放在外套口袋里啊。
外套脱下,仔细翻个遍,没找着。
杜程居高临下地瞪他,“那你为什不理?!”
“说话,耗很大力,耽误化形,”姬满斋道,瞳孔里映照出杜程委屈脸孔,“你说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撒谎,”杜程打断道,“去年过年那天,说什。”
“说很多,”姬满斋平静道,“你说,花老不开多半是肥浇得少,让在马桶里多泡泡说不定就……”
紧
“你什时候化形啊?”
“在你醒来前五分钟左右。”
姬满斋小手举着垃圾桶,把餐桌上吃剩下食物残渣收拾进去,“去给你烧壶热水,你昨晚喝得有点多。”
“是是,昨晚喝多。”杜程唯唯诺诺地回答,他穿好衣服和裤子,缩在床上,看着幼童般姬满斋很快地收拾好屋子,把前面隔门也开,好散散火锅味,然后就踢踢踏踏地拐到边厨房,费劲地提着水壶要倒水。
“别别别,自己来。”
声音清晰、中气十足。
杜程再不怀疑,猛地转头。
个粉雕玉琢幼儿版姬满斋就站在离开大约不到半米距离,面容整肃,眼神犹疑,小脸颊上漂浮着可疑红晕。
“穿件衣服吧。”
杜程:“……”
杜程头顶冒出汗,继续去脱衬衣,直到把全身上下都脱干净,也还是没找到那朵小花。
难道是掉在床上?
杜程赶紧在床上展开地毯式搜索。
“咳。”
房间里响起声稚嫩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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