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却不罢休，“你刚刚脸色不对，有什
问题吗？”见姬满斋不说话，杜程
下从床上站起来
，他像是还没醒酒，气势如虹，“咱们是个阵营
人，彼此之间难道还要成天猜来猜去打哑谜吗？信息共享，有话就说！”
姬满斋嘴动动，表情温柔点，仰着脸对杜程笑笑，“好。”
倒是不说“嗯”，就会说“好”，以前不是挺能说俏皮话吗？杜程腹诽几句，重新盘腿坐在床上，“你说。”
“
想，莘九并没有把自己尾巴送给任何人。”
“啊？可这是白飘飘亲口说，他们九尾狐不是记忆传承，怎会有错？”
姬满斋也就什都没干，静静地陪着杜程睡觉。
杜程醒来之后，不像人类那样宿醉难受，他不仅身体上生龙活虎，心理上也松快不少，至少，不像之前面对姬满斋，他都不敢看姬满斋。
杜程还记得自己喝醉时候摸姬满斋睫毛，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姬满斋道歉，“不好意思啊，就是你睫毛实在太长……”
“很长吗？”姬满斋轻声道。
杜程飞快地看姬满斋眼，肯定道：“长，特别长，除你，就没见过这长睫毛。”
间公义和秩序。
现在他把那切念头都排空，只是静静地看着杜程。
睫毛上仿佛还残留着被触碰感觉。
说起来，这似乎是两辈子都没有过近乎越界亲密。
除拉手和拥抱，还是带着孩子气，其余时间，两人除分离就是分离，分明连正式在起过都没有，却经历场刻骨铭心生死离别。
“你问清楚没有，是真正记忆，还是白飘飘认为事情是这样？”
姬满斋问题问倒杜程。
姬满斋对杜程笑下。
杜程被那个笑容差点闪瞎。
姬满斋长得太好看！
杜程轻咳下，耽误大半天，他才想起正事，将梦境里看到莘九和唐芙前世事情说，他道：“于情于理，该帮白飘飘把那条尾巴找回来。”
姬满斋听完，神色冷，随即又恢复到平常模样，他刚想说“嗯”，想起杜程不满，于是回个“好”字。
所以杜程从回忆中醒来后面对他才会那尴尬，喝醉才敢放轻松地对待他。
他们之间隔太痛过去，都已不知道该怎对待彼此才合适。
姬满斋撑着脸，头歪在边，目光留恋地看着杜程脸。
时间分秒地过去，姬满斋完全不觉得有多漫长，直到杜程醒来问他几点时，姬满斋看眼表，已经到晚上。
杜程把个白天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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