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笑，”丹宸子逐渐止住笑声，只嘴角弯翘，“很有趣。”
“有趣，你夸
呀。”
“嗯，”丹宸子手指抚
下肩上温润
酒杯，“你很好。”
曲觞兴奋，“好在哪里？你快夸，可想听你夸。”
丹宸子笑容又扩大，“你好看。”
曲觞嫌躲在袖子里看不清，丹宸子又不放心在人群里将曲觞放在肩上，于是单手拿着酒杯不离手，曲觞混在人群里吱哇乱叫，“好——”
耍杂耍出来讨赏钱，钱币雨点
样往中心扔，曲觞急，“丹宸子丹宸子……”
丹宸子无法，从旁捡块小石子，点石成金，抛进去。
耍杂耍听到铜盘里“当”声，低头看，铜盘里金光闪闪，狂喜道：“哪位大官人打赏金子，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小祝大官人事事顺心，福至无穷！”
“，，，是大官人……”曲觞大言不惭地替丹宸子包揽下功劳，丹宸子捂住酒杯，从人群中穿出，“嘘，莫要与人多接触，因果难断。”
还是好些。”
丹宸子微微笑，“曲觞不好吗？做自己本来模样，亦是对你期许。”
曲觞：“那你应该叫石头！”
如果曲觞已经化形，丹宸子定刮刮这小妖怪鼻子，“莫要贫嘴。”
“嘿嘿，”曲觞开心道，“还要玩水，你放开，自己玩。”
曲觞：“？”
曲觞忙压低声音，“那以后只看，不说话。”
“可以说，”丹宸子捧着酒杯，“只听见无妨。”
曲觞声音更低，“知道啦，小点声。”
夜深，丹宸子带着曲觞露宿，他坐在树上，曲觞坐在他肩头，“月亮好圆啊，像个大馒头。”
丹宸子先是微笑，随后笑声渐渐弥漫开，曲觞也不知道他笑什
，也跟着傻笑起来，活泼道：“丹宸子，是不是说很可笑啊。”
溪水潺潺，激出打向岸边水花，清澈见底，览无余，底下是卵石水草，毫无威胁，若他放手，以他神识之广博，即使曲觞顺流而下，他也是能立即找到他。
丹宸子手腕垂下，将曲觞浸入冰凉溪水中，手掌仍是圈握着酒杯，“要是被水流卷走，可就不好玩。”
“好吧，”曲觞马上就改变主意，“可不想你找不到。”
丹宸子勾唇笑，垂眸望向水中，溪水如镜，映照出他脸，张微笑有牵挂脸，浑不似仙人。
丹宸子带着曲觞行走凡间，因照顾爱笑爱闹小妖怪，他降妖除魔事业中有别样活动穿插，譬如去看凡间杂耍、集会便成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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