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隔海微微瞪大眼睛。
姬满斋:“原形不必说,你是杠精吧。”
周隔海:“…
片刻之后,轮椅滚动声音传来,门打开条缝,周隔海坐在轮椅上,只看到门缝外黑色裤管笔直线,“找谁?”
金色瞳孔透过门缝投射而下,寒刃般目光寸寸破入杂乱房间,周隔海手按在门缝上,隐约感觉到危险,正要关门时,黑色手套强硬地伸入门中,“你好。”
门被打开,黑色西服、纯黑礼帽,来人个子很高,“姬满斋。”
周隔海脸色不见慌乱,“有事吗?”
“来自精怪管理局,希望你能对提出问题如实交待。”
怕是自己爱错人,选错路,他们之间爱恨都是假,而这切切罪魁祸首其实根本就是自己。
她恨不是牧朗清,而是她自己。
她最怕也不是面对牧朗清并非良人现实,而是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所谓“良人”。
*
破旧楼栋下,姬满斋去而复返。
“你还想和他在起吗?”
杜程不解道。
孟诗平斩钉截铁,“不。”
杜程:“那为什没勇气面对他?”
孟诗平沉默。
诗平没有坐,而是站在窗边,定定地望向窗外。
“好像没想那样果决,”孟诗平苦笑声,她弯下腰,双手盖住自己脸孔,纤瘦身躯微微发抖,“真不知道该怎做。”
杜程走过来,人跳,坐到窗沿上,“他都已经纳妾,你还舍不得吗?”
孟诗平双手颤,放下手,两眼发红,“们十几年夫妻情谊……”
“抵不过个月温香软玉。”
这天还是来。
周隔海双手用力抓住轮椅,“要交待什?”
“姓名、年龄、学历、职业。”
周隔海:“……”
就这?
他下车,身黑色悄无声息地隐入楼道。
层层楼梯上去,脚步停在第四层,404。
杂乱妖气就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
不止是墙精妖气。
姬满斋上前轻轻敲敲门。
杜程:“你到底怕什?”
怕什?
孟诗平仰头,她怕得太多。
怕见倾心是见色起意。
怕朝夕陪伴是色衰而爱驰。
孟诗平嘴唇发白:“你如何知晓?”
杜程:“什都知道。”
什都知道?
怎可能有人什都知道?!
漫长岁月里,无数甜蜜,无数等待,多少夜晚孤枕难眠泪流不止,又有多少时候重燃希望,期盼不已,最终希望落空堕入深渊,循环往复不能解脱,这些都有谁能知道?除她,谁敢说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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