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给他指
自己
原形。
面斑驳古墙，墙体前立着
“起来，”姬满斋背着手，“跟
走趟。”
姬满斋戴上帽子，走廊里黑暗散去，杜程听到唐芙呼唤声，“哎——说们这不招待……”
“男客”这两个字被唐芙吞回去，他惊恐地看着抱头蹲在墙角杜程，又看看身黑姬满斋，他小心翼翼道：“扫、扫黄？”
唐芙再强调他这里是正规经营，完全没有任何猫腻，杜程是他新招来，满打满算客人就个中学生，绝对没有问题。
姬满斋静静听着，杜程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姬满斋道：“正规经营为什
叫会所？”
完全失去立场杜程抱头蹲下，老实交待：“没有干坏事。”
姬满斋：“原形。”
杜程：“墙……”他抬头提前解释，“提土旁那个墙，本体在灵泉路街道。”
姬满斋：“……”
四目相对，姬满斋从对方眼睛里只看到满满……单纯？
妖怪？人类？
杜程大脑片空白，在对方可怕压制下，人形几乎都快维持不住，咬着牙忍耐，小脸煞白，“是人是妖，不要在单位里装神弄鬼！”
姬满斋单手拎着礼帽，眉峰微微皱起，他竟然看不透眼前这个小妖怪原形，而且对方竟然能抗住他威压不变为原形，看来也不容小觑。
“你违规。”
坏人声音很好听，但不影响他是个坏人。
唐芙愁眉苦脸，“阿sir，不这叫没人来啊。”
“心术不正，”姬满斋站定，杜程乖乖地站到他身后，“人先带走。”
唐芙唯唯诺诺，“好好。”
杜程跟着姬满斋上车，两手放膝盖，满脸都写着“乖巧、求放过。”
姬满斋直接拐到灵泉路，“哪面？”
而杜程则稀奇道：“你眼睛是金色。”
姬满斋很少被人直视，尤其是他摘下帽子时，压制力太强，般道行浅点妖怪看到他就变回原形抱头鼠窜，更别提直视他，道行高深点说看着他会折寿。
“假证上岗严重吗？”杜程有点紧张，“但没害人啊。”
姬满斋：“没害人？”
杜程用力点头，“对人类很友好。”
杜程从这短短四个字里嗅到不同味道，马上就想到周隔海说精怪管理局。
纵使对方来势汹汹，气势上他也绝不能输，否则就只能束手就擒，再说他压根也没有伤害过人类，杜程底气十足道：“哪里违规？”
姬满斋：“持假证上岗。”
杜程：“……”
杜程瞬间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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