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想:玫瑰固然又大又艳,可玫瑰被摘走之后,总归还有地零零落落需要收拾。
只希望,他这次是真已经全部收拾完。
他惹不起周昶,但周昶也惹不起他。
经鸿又想起方才周昶认真看着自己颈子样子。
颈侧红色吻痕微微发烫,似要燎原,经鸿指尖不自觉地轻触触那个吻痕,却连指尖都灼烧起来。
经鸿见周昶时语塞,知道这事已经,于是转身往门口走。
周昶被这样激,来不及思考,本能般地上前两步,把捏住经鸿手腕,脱口而出他名字:“经鸿。”
“……”经鸿内心颤下,他将手腕抽,说,“周总,自重。”
说完,经鸿就拉开大门,大踏步地走出去。
…………
潇洒洒。不起人生态度。”
经鸿轻轻叹口气,问:“周总,那你究竟想怎样呢?”
听到这话周昶倒是滞。
是啊,他想怎样?
继续吗?他也知道不合适。
他叹口气,在车里闭上眼睛。
出会馆,经鸿车已等在路边。
经鸿拉开车门,迈上车。
在车上,他想如往常般开开会、看看资料、回回邮件,可心里头却乱不少。
车路过家花店。
花店生意很好,门口遍地花叶和残枝。
难道说,想再次与你接吻?想夜、夜、又夜地与你放纵、风流?
其实也只能是这样。
他们还是泛海、清辉掌舵者。
那些话如果出口,经鸿大概会说“周总还是找别人吧。”
于是周昶两手抄在裤袋里,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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