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昶唇紧紧闭着,薄薄两片,有完美弧度,平时显得过分冷情,可此时却不是。因为喝不少葡萄酒,在月光里也分外扎眼。
他们就摇着,看着,眼里只剩对方浓郁眼和浓郁唇。
而后,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大概是同时,他们就开始疯狂地接吻。
起初还带着试探,次次触即分,可很快,吻就如雨点般密集,下下不间断地吻,每下都带着吸-吮,发出些“啧”声音,再接着就演变成深入、疯狂舌吻。
他们扫荡着对方口中残余酒精,味道辛辣而又甜美,像这个人。
在前头,经鸿走在后头,经鸿知道自己还能退出去,可他却没有,只是默默地跟在后头。
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很慢。
到空场,周昶问经鸿:“这儿,行。”
个圆形小空场,脚下全是海边沙,四周则全是高高大大椰子树,某两棵树间有个小秋千。这里距离海边很近,几层椰树另边就是方才篝火和舞场,他们依然可以听见音乐家们悠扬音乐、吧台边隐隐人声、还有夜间海浪不间断冲刷。
经鸿只穿件简单白色衬衣,他望望两边,点点头,意思是“行”。
在理性之前,本能先行。
不知道是酒精怂恿,还是海浪诱惑,他们几乎同时间感受到对方内心躁动,而后本能地呼应彼此。
音乐声渐到尾声。他们俩在林中搂着,狂乱地吻,难分难舍,而且,似乎依稀感觉到这个吻要结束,反而更用力、更粘稠,舌尖疯狂扫荡,想抓住这最后放纵,空气温度不断升高,呼吸随着亲吻节奏也渐渐地狂热起来。
直吻到音乐声停,他们舌尖发麻,呼吸困难,周昶才问经鸿:“要不要去房间,再喝点儿?”
也许是应客人们要求,刚才那段音乐又重复起来,曲声悠扬,像情人间低语。
周昶想捏经鸿手,可经鸿却躲。他们两人都只会男步,可两人分外默契,都是手扶着对方腰,手搭着对方肩,姿势别扭,却又奇异地相融。
足底是清晰沙沙声。
他们随着音乐轻轻晃动身体,而后,自觉或不自觉地,目光都落在对方唇上。
两人都喝不少,经鸿喝鸡尾酒里有果汁、糖浆,在今晚月色之下,他嘴唇红艳艳,又带着润,上唇含着颗唇珠,下唇形状十分饱满,是皎白月光下最显眼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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