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回到家里以后照例又处理
些工作，凌晨三点还在发邮件，又与海外分公司
管理者们开视频会议。
与海外分公司开会时，对于能迁就时间经鸿都尽量迁就，经鸿不想传出去个“在泛海美国office工作需要半夜跟中国开会”名声。那既然美国人不半夜开，就只有经鸿本人半夜开。
等洗澡、吹干头发，只穿着条柔软内-裤躺在真丝床单上时，挺莫名地，检查过第二天早上闹钟后，他就再次点开与周昶聊天页面，将周昶那句“够无情啊”又听遍。
而后是第二遍。
再之后是第三遍。
代替技术出身人，原因只可能有个，就是他自己想这样做。
可因为泛海先公布，清辉后公布，周昶偏偏就要摆出个“泛海不敢跟，可清辉跟”架势出来。
经鸿没意识到，他这微嘲轻松语气平常从来不会出现，以至于前排经鸿司机讶异地从后视镜看经鸿眼。
几秒种后，周昶消息再次过来。
也是条语音。
他不知道是，几乎统时间，另边周昶，也将他那句“在车上。
可担待不起”细细品味数遍。
经鸿点开，周昶带着磁低沉声线清晰可闻：“够无情啊。”
经鸿浅浅地牵下唇角，没再回复。
无不无情，分对谁。对周昶这种人，不小心就被咬死，尸骨无存。
周昶分明就是条披着人皮鲨鱼。
车子路驶回“竹香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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