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顺口问:“怎个特别法儿?”
“不知道,”周昶说,“就是挺特别,连续两个晚上无所事事。昨天晚上聊天儿,今天晚上看景儿。有种预感,会记得很久很久。”
经鸿望向周昶。
江风还是温温柔柔。上面是片片星光,下面是层层灯火,半明半寐,与北京节奏截然不同。
这座城市意思是“双重喜庆”,却经历过很多很多。沧桑之后回归宁静,带着种特别味道。
周昶只穿件浴袍。
头发刚刚洗过,也没吹,与平常不大样,扫往日狠厉样子。浴袍没扣子,只有腰间门条腰带,衣领处松松垮垮,露着锁骨和大片健壮结实胸肌。经鸿视线在他侧面,能瞧见东西更多。
经鸿不动声色地欣赏两眼。
周昶闲散地搭话:“泛海今天收获如何?”
“还行。”经鸿什信息也没透露,问,“清辉呢?”
游,也想试试“山城第家”,十分好奇那时候经鸿喜欢餐厅是什味道,喜欢景色又是什样子。
这很奇怪。周昶来过重庆无数次,但对解这座城市从未产生任何兴趣。
要说是对竞争对手研究,未免有那点点牵强。
…………
复盘智博会第天情况,包括已经签好订单以及其他salesleads①进度,再回到房间门时,经鸿内心个考量越来越浮出水面。
周昶目光也瞥过来。
两人都没说什,眼里却有细碎光。半晌以后,他们两人又默契地转回目光、直视前方。
晚风渐凉。
经鸿说:“凉,先回去。周总也早点儿回吧,毕竟里头没穿。”
“还行。”周昶,“身体好,血气旺,
周昶说:“也还行。”同样,什信息都没透露。
这时阵晚风吹过,周昶用右手按下自己浴袍下摆,等风过去才又松开。
经鸿看他眼,周昶随便解释下:“里面没穿。”
“……”经鸿又差点翻个白眼,移回眼睛,摇摇头,没接茬。
过会儿,周昶突然道:“这次智博会……挺特别。”
重庆夜晚灯光辉煌,经鸿拉开落地玻璃,走上套房露台。酒店位于两江交汇朝天门,景色很好。
经鸿走到露台边上,手肘搭在扶手上,略略躬起腰,远远望着万家灯火。
也不知道过多久,经鸿听见“唰”声儿,隔壁套房落地窗竟然也被打开。
周昶也走到露台上,搭着扶手,二人目光碰下,周昶先笑笑:“又见着,经总。”
经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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