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经鸿在心里吐槽：又回到
迈巴赫。
这个时候，餐桌上
蒋梅突然说：“最近那个周昶好像对‘越关’提出收购？”
经鸿点头：“对。”
经鸿和经海平其实都很喜欢这种感觉——就是母亲/妻子可以参与工作话题感觉。在
般企业家家里，女主人话题仿佛只可以是生活起居。
“奇怪，”蒋梅又问，“‘越关’老板，不是总骂周昶吗？周昶怎
还要收购它？”
还颇为时髦地用上个网络用语，“
服啦！”
听完，经鸿竟然“噗嗤”声笑出来。
他说：“虽然不会这样做，但觉得还挺好笑。”
经海平摇摇头，道：“亏周不群是大学生，干得出来这种事。”
不过，从泛海老人口中，经海平早知道他这个儿子下限比自己低得多，手段也比自己毒得多。但他没办法干预什，因为今天商场也比他那时候残酷得多。他那时候，90年代，遍地都是澄澄黄金，基本只有要好想法、好产品，就定能做起来。他心里很清楚，儿子只要大方向不偏出去，就可以。
“对。”经鸿回答，“越关老板之前刚说周昶就是智障儿童。”
越关是中国最早做社交网络，而清辉呢，起家于搜索引擎，之前度都要掉出“互联网四巨头”
单说“三杯美酒敬亲人”这件事儿，经鸿真觉得好笑。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而已，在周不群干过事里根本就排不上号儿。不过，经鸿也理解父亲厌恶。父亲是60年代出生清华大学毕业生，有理想有追求，直都被称作“儒商”，不喜欢没尊严投机商人也正常。当然，他父亲对周不群厌恶主要还是因为别，比如抄袭创业公司产品创意，比如试图将批评自己记者送进监狱，等等等等，因为弄过个“广告联盟”周不群还有个“流氓广告之父”名号。经海平毕竟是个商人，还不至于单单因为“卑躬屈膝”就对个人产生恶感，他没那单纯。
想想，经鸿又问：“那最后呢？领导喝吗？”
经海平悻悻地道：“喝。饮而尽。那个年代跟现在不样。对某些人这招好使。”
经鸿又“噗嗤”声。不是这个故事结尾好笑，是父亲样子好笑。
“周不群，最初就像哈巴狗。”经海平不愧是清华学霸，都扯这远最后还带扣回主题，他挥手，道，“后来生意做得大，就觉得自己出息，厉害，各种排场讲究起来，迈巴赫都开起来。前簇后拥，牛轰轰，仿佛别人都不记得他哈巴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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