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念叨着,终于是睡着。
迷迷糊糊当中,不知出于什
“很可能啊。”何修懿道,“就拍四个好,四个27年,共活到108岁。还挺吉利呢,是佛家好数字。不过真是这样话,最后个就得由别人来拍摄……”毕竟他俩已经挂。
“也好。”
“左然,”何修懿侧躺着,右手握着左然手,根根抚摸恋人修长手指,“是想呢,如果真有这样三部电影,那……等到你头发花白、头脑开始模糊那时,也能时常回顾过去在起时事,忘就想起来,再忘就再想起来。这样,只要记住“电影中有”就可以,相信等真到108岁,就算再傻,这点本事也是有。”
左然笑:“嗯。”
“唔,想想那个场景,有点像白居易首诗。”
何修懿十来秒便恢复意识,不过身心都累,直没有讲话。
左然将他抱在怀里,查看前晚婚礼照片。
凯文水平很高。
是个非常美婚礼。
“修懿,”左然看着穹顶之下“宣誓”那张照片,眸子在床头灯昏黄中十分温柔,“想,把宣誓那个场景自己画成副油画,挂在家里楼梯拐角那边那面墙中间,你觉得怎样?”
“叫哥哥。”
“……”
身体内部,有股力量正叫嚣着想要冲出皮肉桎梏,可是此时这个姿势,何修懿却根本无法自己动作,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给他。
他甩甩头,身为男人本能最终战胜切“道理”:“左然哥哥,左然哥哥,左然哥哥,叫三遍行吗?快点,别再折腾。”
没有讲完,何修懿便在几次猛烈动作之下到达巅峰,并且……自几年前“初夜”之后,再次经历“断片儿”。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嗯。”
“也喜欢那首诗。”
叶落槐亭院,冰生竹阁池。雀罗谁问讯,鹤氅罢追随。身与心俱病,容将力共衰。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原诗虽然是写友情,但早就已经被用来形容切感情。
何修懿想下:“应该会很漂亮。”
左然画,他顶喜欢。
“好。”
“对——”何修懿窝在左然怀里,忽然想起件事情,“如果以后再拍“左然第二个27年”,这段可定要浓墨重彩书写下。”
“还拍?”
体力消耗太剧烈。
其实,四次,在这两人历史中,根本排不上号。
可是这晚不同,四次,全部太激烈。
……
左然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抱住怀里恋人去浴室洗澡,然后干干净净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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