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也没坚持，微微颔首，表示默许。
“那……今天到这里
？”
左然
直坐在何修懿扯下来铺在地上
床单边沿，听到这里犹豫下，随后便是面色如常地说：“你该干什
就干什，
想再坐会儿，休息下。”
听那久呻吟，不是很能站得起来。
……好吧。”那套流程可麻烦，但是可以实现标准发声。
左然说：“那开始吧。”
“哦。”何修懿随手扯张床单，“哗”地下罩在硬地板上，弯腰躺上去，开始第步——寻找声源。
他用舌尖抵住下牙齿背，软腭放松，靠拢舌根，气从胸腹，也就是“丹田”发出来，气流震动声带，发出“ng”音。这个“嗯”音十分像是呻吟，也很像是撒娇。
何修懿努力地寻找声源。脖颈贴着地面，令后咽壁挺立，据说，这样可以上通鼻腔下通胸腔，声音亮而浑厚。他“嗯嗯嗯”，接着再由基音“ng”带出各个声母、韵母、声韵，比如“ng——a”“ng——o”，“嗯，啊，”“嗯，哦”“嗯，呃”叫半天。
这套步骤全是为保证演员得以使用自己并不大习惯正确部位发声。仰卧发声是最为容易，当用仰卧姿势掌握标准生源之后，演员会再改为侧卧、俯卧、跪姿、站姿等等，不断重复“ng”，再过度到声母、韵母、字、词、句，使得台词完全规范。
何修懿用标准流程念完之后，发觉，自己之前声源部位好像确有点偏差。
“明白，”何修懿对“boss”左然说，“谢谢您。”不止动作、表情，台词也需要练，何修懿感觉到六年空白对自己影响，心里微微有点焦急。
“嗯。”左然问，“每天来帮你。”
“不必。”左然帮次，自己数次面颊发热，于是何修懿忙斩钉截铁地道，“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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