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修懿愣愣地伸手接
过来。
左然又道：“右手。”
“嗯？”
“左手拿书还有照片，右手掌心向上给
。”
“……？”何修懿照做。左然
手轻轻握住何修懿
四根手指，手将黑色水笔笔尖压在对方白皙手心：“用‘何修懿’‘懿’当示范吧，横竖撇捺点挑折勾都有。”
懿接过来，翻到背面看眼。
他惊讶地发现，每张照片背面，还写着日期和场次等信息，比如，第张北京某地照片背面便写着：【火车站——2017.11.1-2017.11.2，第75场，沈炎初到北平。2017.11.3-2017.11.4，第76场……】
何修懿看看，发现日期无缝衔接，甚至……连杀青后那二十天，左然都简单地描述下他做什
。
“谢谢……”何修懿内心有点受触动，“感觉也在片场样。”作为主演之，他非常希望能直陪伴《家族》，见证它点点成长起过程，可却无法宣之于口，内心总有淡淡遗憾。
“就知道你会感兴趣。”
“喂……”何修懿本能地往回抽，被对方紧紧地攥住。
左然边写字边笔笔解释：“起笔收笔较慢，行笔则是较快……就像这样……横竖稍慢，挑则稍快……较长笔画行笔慢；较短笔画行笔快……撇比捺快，要有节奏。”
笔尖在手心里轻舞，何修懿感到痒痒，好像在被人用羽毛撩拨，连心脏都同变得酥，同时，被左影帝握住地方似乎正在发烫，血液全都涌到指尖，何修懿也不知道他为何凭空产生这种错觉。
他想说，酒店前台应当也有白纸，可是只张张口，最后没有出声。对方忘，那，他也装作是忘吧。何修懿感觉到，他这个隐秘心思有些羞耻。
到“懿”字最后四笔“心”，左然写得极慢：“
“嗯。”
不过，很奇怪地，看着照片何修懿莫名地感到，那些文字描述透露出种“有在好好地拍戏”“这几个月哪也没去”十分奇怪气场。
何修懿晃下头，挥去脑中奇怪联想。
他捏着照片抬起桃花眼，笑着对左然道：“您字真好看。”他自己则是差强人意。
这句本来只是客套，谁知左然竟认真地讲起“练字经”：“可以注意下运笔。运笔范围能大能小，速度可快可慢，力度可重可轻，方向能正能斜，方能写出点神韵。”说到这里，左然四下望望，走到前台借支笔，拔开笔帽压住笔杆，将手里那本书递给何修懿，“帮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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