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来,面就要糊。“陶承柏说着在郑陆脸蛋上亲下,“你要怎罚都行,先吃东西好不好?”
没有回应。陶承柏心里叹声,盯着郑陆肿肿眼皮看三五秒钟,“之前是谁说过以后再不会不理?上次就知道,你就是随便说着哄。”
那次声不响就搬家确实是郑陆做得不对。听到陶承柏这种异常委屈话,郑陆就咬着嘴睁开眼。陶承柏见有戏,便再接再厉,“不管是什错,到最后总归你是要原谅,晚原谅不如早原谅,还省得咱们两个都受折磨。”
“歪理。”郑陆把眼瞪,狠狠地斜他眼:“照你这说你就可以随便欺负?反正最后都会原谅你。”
“不是这个意思。”陶承柏陪着笑脸,把脸整个探到他面前,去亲他嘴唇,“是说因为你爱,所以会原谅。错,以后再也不喝酒。”
着他在片小树林子抓蟾蜍,把抓到两个蟾蜍都丢到个铁皮小罐子里盖上盖子,下面用火烧。哥哥说这样可以把他们身上毒汁烧出来,毒汁其实是种药,可以用来治种大腮帮子病。他们肉烧熟还可以吃。
梦里郑陆闻到股很浓郁肉香味,于是就笑咪咪地舔着嘴醒。
醒过来时候,郑陆嘴角还是翘着,屋子里也确实有股浓浓香味,只是屁股疼得厉害。他眨眨眼,慢慢地翻个身,外面天早已经大亮,看时间,竟然是早上十点多。
斜着身子皱着眉,听着客厅明显是有动静,除陶承柏不会有旁人。
郑陆歪在枕头上,先给尤宏志打个电话,问老师有没有点名,如果点名就给自己请假,不点名那就算。
郑陆确实是没有以前那幼稚,生气就个劲地不理他,因为知道陶承柏非常在乎自己,所以以此作为对他惩罚。
既然陶承柏说怎罚他都行,郑陆便不客气地对他行使
此时回想昨晚上事,郑陆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滋味,笼统感觉就是很糗很丢脸:他被陶承柏干哭。
陶承柏推开门时候,外面香气也跟着窜进来。郑陆肚子随之就咕咕地叫起来。但是他现在不想理他,所以立即将脸转到边去。
陶承柏坐到床边上,抬手去理他乱翘头发,郑陆自己看不见,他眼睛现在其实还是肿,虽然陶承柏昨晚上用毛巾给他敷过,但是效果不大。
“用鸡汤下面,起来吃点吧。”陶承柏弯腰在他耳边说话,已经听到他肚子在叫唤。
郑陆闭着眼不搭理他,情愿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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