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爱就行,什都别担心。
——臭
——晚会上后来是因为什不高兴?
——……因为,因为看到那多女孩子对着你发花痴吃醋。
陶承柏听这话从鼻管里哼哧笑出来。
——哥?
——嗯?
——就这睡。
——这怎睡,夜想把人压死啊。
——死也得是被干死。
——……哥?
——嗯?
:“硬得要爆,想进去。”
确实是硬得像铁杵样,郑陆嘟起嘴,用羞红眼角瞪他:“这大东西真捅进去还不把人给疼死。”
郑陆怕疼。陶承柏登时被这壶话给灌顶,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地趴到他身上。想到以后要打辈子飞机顿觉十分悲惨。
郑陆也觉得话说得重,他现在心情是舍不得陶承柏受半点委屈,于是转过头去,磕磕巴巴地把话往回圆:“现在什都没有怎做……不是应该用东西润滑……再说你、你、你会做吗……真把弄伤你就不心疼……”
陶承柏听这话像通电灯泡,噔下立刻就亮。抱着郑陆没头没脑地啃,没轻没重地乱顶气,如此这般过过干瘾。
——你说爸妈要是知道咱们事,是会气死还是会吓死还是把咱两揍死?
——倒不担心他们。
——为什?
——他们都年轻力壮有什好担心,顶多气上年半载,难道还不认咱们。就是担心姥爷,他年纪大怕会气出个什好歹来。所以咱俩事最好是等姥爷没再说。
——呸呸!你少咒姥爷。
——你怎越来越色?
——只对你色……以后还喊哥好不好?
——都喊习惯。
——你跟生气再也不喊哥,可知道为这个难过多长时间?以后再怎闹脾气也不要不理好不好?
——……哦。
郑陆看他实在是急得狠,又是病号,况且自己也被他撞出火来,头脑热,心底软,便张嘴而出:“要不给你弄出来吧。”
陶承柏并没有立刻领会出这句话精髓,等郑陆扶着他腰向下钻进被子里,口将他含进嘴里他才惊讶得翻个跟头。郑陆嘴上有伤呢,他想把人捞上来,然而手伸下去却是用力按住他肩,全部精力时都用光,都用在克制自己不在那温暖地方冲撞上。
郑陆仅仅只是将他上面小小个头含在嘴里,微微个用力,陶承柏便被吸得魂飞魄散。被郑陆含在嘴里这件事比舔‘弄本身更让他有快感。
陶承柏以个人最快记录射。
——这下可以睡吧。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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