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帽子手套口罩,姚青把父亲穿戴好,跟母亲打招呼出门。路上积雪都冻住,几乎没什行人。公车上也是空荡荡。
到血透中心,和病友家属们在更衣室里互相拜年。医院给每个病人都发盒怡口莲巧克力,作为新年礼物。姚东风直说:到底是北京医院。
又是要等漫长四个小时,姚青停在楼道窗前,看着外面马路。路上最多就是私家车。前面肯定是红灯,这截子路上车子又塞住。刚来北京时候看什都新鲜。对于路上车能塞得如此严重也是叹为观止。
年时间,认识那个人以后,生活全变。是年轻不懂事,还是真对他动心?姚青悄悄在心里问过自己:莫非自己其实也是
“不想老瞒他们。”
“不用瞒,来办。晚上过去接你。好不好?嗯?”
“……嗯。”
“有个特别严肃问题。”孟彦隋本正经地。
“什?”
“怎不会,那次打不就是别人接。”
“到现在还吃醋呢。那天早上不是和你解释过。”
提到敏感话题,姚青又不说话。
谁吃醋?“发短讯刚你怎不回?”叉开话题。
“看看你会不会真不打过来。”
通。”
“……不和你说,还要煮饺子呢。”
“那吃完饺子给电话。”
“……嗯。”
守完岁,张敏慧就伺候着姚东风去休息,姚青将客厅厨房收拾下,明天大年初是不能做打扫。
“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姚青下意识地跟着指令做。孟彦隋刻意放轻声音通过电波从那头传过来,在这样安静夜里像羽毛样拂在心尖上:“宝贝,想吻你。”
姚青将脸紧紧贴到被子里。
怎办?对这个人好像越来越没有抵抗力。
大年初,姚青还要陪姚东风到医院治疗。
“无聊。以前怎会觉得你是特别严肃人呢。”
“现在也特别严肃。”只是对别人对下属而已。
不觉得。
“明晚上起去放烟花好不好?”
这个不行,爸妈问起来岂不是又要撒谎。
躺到床上时候已经要点,不知道孟彦隋睡没有。发条短讯过去:睡?半天也没有回复。
心里面最边边角角角落里便滋生许多自己也没有察觉不开心。定是睡,算吧。
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还是将手机摸过来,按串数字,总归说打,还是要打下,只响声,刚要挂,居然被接起来。
“孟彦隋?”
“难道还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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